“好的。”老二夏左回答道。
“你不問問為什麼打你?”
“導師要懲戒我,肯定是我哪裏做得不好了,該打。”
“看來你就是一個糊塗蛋,指望你和醫院醫生提高醫療水平那是不可能的了。不過,板子還是要打的。但是,今天打你不是為了這個,而是你對我錯誤的引導。”
“導師,我給你錯誤的引導?”夏左不明白了,問道。
“是。你不是告訴我說,癌症是絕症,現在世界上還沒有哪家醫院,沒有哪個醫生能夠攻克?”
“是呀。即便是米國英國這些醫療水平發達的國家,也把癌症沒辦法呀。”
“白血病是不是癌症呀?”
“是呀。”
“楚大雄是不是血癌呀?”
“是呀。血癌裏最嚴重的一種。”
“你是不是跟我說,血癌治不好,楚大雄就隻有這兩天活頭了?”
“是呀。這跟您講的都是我這幾十年從醫臨床經驗,應該沒有錯呀。”
“好,我就告訴你,我就是根據你說的,認為楚大雄不可救了,沒有兩天活頭了,讓他回去了。他回去之後被人救活了。現在百分之十的股份,煮熟了的鴨子飛了,你說該不該打?”
“導師,你說我笨,我認。但是你說別人把楚大雄的血癌治好了,這個你就是打死我,我也不相信呀。”夏左光屁股趴在沙發上,黃天才打一板,他嚎一下。
“看來你的思想已經僵化了,叫絕的東西就不能突破了?科學突飛猛進,有什麼不可突破的?以前的肺結核不是絕症嗎,現在不是變成了尋常病一治就好嗎?那群醫生就是脫光了衣服跳大神,把人給治好了。我想,這個白血病已經不是絕症了。”
“導師,既然你親眼所見,我相信了。從今天開始,我帶著院裏的醫生,從事這些方麵的研究,再從旁邊打聽,一定把他們的醫術偷學到手。”
夏左隻有十板子,眨眼功夫就打完了。
他的屁股隻是烏紫,沒有破皮,護士拿來熱毛巾敷上就可了。
“好,打完了你們,再來打我。老三,打我的屁股,打五十板。”
王木森說道。
“導師,這可使不得呀!這都是我們的錯,您怎能挨板子呢?”九個弟子相繼勸說起來。
“你們犯了錯,我打了板子。我犯了錯,不能網開一麵。我跟你們說,我王木森不搞特殊,一視同仁。打!”
“導師呀,要打,你也得有打的理由呀?你犯了什麼錯?”老大金元彪說。
“好,既然你們問,那就說說我的錯誤。我一是犯了主觀主義,跟你們一樣,認為癌症就是絕症,治不好,隻有死路一條,加上夏左跟我一講,說楚大雄沒幾天活頭了,更加讓我相信楚大雄必死無疑,於是在他立了遺囑之後,讓他回家了。由於我的馬虎,讓湖城那幫小子丫頭有了可趁之機,讓我們白白丟到了百分之十的股份,你們說該打不該打?”
大家都沒有作聲。
“這是其一。其二就是老九都說了有這麼一個跳大神的小子,我卻以老騙子自居,隻要老九提防,卻沒有督促老九跟進調查。如果提前知道有這個小子在,我們可以高薪把他聘到醫院來。再不濟,也可做好預防措施,讓他們沒機會插手。”
“導師,您又不是神仙,您不要自責了。”老大金元彪說。
“其三,這點更是不可饒恕的就是,與楚濤見麵太不小心,讓人偷拍了視頻,在楚大雄麵前,我們是抵賴的丁點辦法都沒有。所以,五十大板,一板也少不了。”王木森斬釘截鐵地說。
“師傅呀,那我可行使家法了。受不了,你就叫停。”黃天才說。
“你隻管打,打死了也沒有人敢找你後帳。”
“是。”
黃天才舉起木板來叭叭叭打了起來。
王木森咬著沙發,額上冒著豆大的汗珠,硬是挺了下來,五十板,一板都沒有少。
當然,他的屁股好不到哪裏去,也是血肉模糊。
“師傅,我們人吃了虧,還受了這麼大的損失,不能就這麼算了,要不,我這就帶著弟兄們殺到湖城去,把這幾個臭小子臭娘們狠狠收拾一頓,然後再丟到半月湖中喂魚?”彭小寶發狠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