裸女走T台,這讓何山鼻血直嗆。
“何山同誌,怎麼樣?美不美?”
紅齊兒妖孽地問。
“美!美!美!太美了!”何山由衷地大喊。
“既然美,你為何還不上床來?為什麼還不脫衣服?”
哎,這洋妞一高興就要幹這個。一天好多次,即使身體再好,也要拖垮噻!
難怪華夏男人很少找洋妞的,原來是因為這個呀。
好在何山身體超棒,又有原水護身,當然不怕這個洋妞糾纏了。
一番戰事,煙消雲散之後,何山摟著洋美人要入睡。紅齊兒卻睡不著,修長的手指在何山胸膛劃著圈圈說:“何山同誌,今晚我們就要離開了,你可別怨我索取的太多。”
“沒事。我們是幹柴遇烈火,你情我願。”
“對,這是愛情的力量。”
“嗯?你說今晚就要走?走到哪裏去呀?”何山側起身,抬起頭,看著紅齊兒。
“這個你可不要問。不要知道我從哪裏來,又要到哪裏去。我和你是兩個不同世界的人,還能不能相見,我也不知道。”說完這話,紅齊兒居然流出了眼淚。
“別搞得那麼傷感。我們都在這個地球上,山不轉路轉,總有見麵的那一天。”何山勸慰道。
“但願吧。”紅齊兒用頭拱了拱何山的頭,迷迷糊糊地睡著了。
不知睡了多久,紅齊兒突然大叫:“何山同誌,你快起來!”
“怎麼啦?”
“我倆貪戀這一口,把大事忘了。”
“什麼事呀?”
“我的隊員的傷還沒治呢!”
“這個不是問題。你把他們叫過來,我這就給他們治。”
“好的。”
這回紅齊兒知道穿上衣服。
不一會兒,四個大漢走了進來。
“你們四人脫光所有的衣服,把身上的新傷舊疤都給何山同誌看,他有辦法給你們治。”紅齊兒看到他們,馬上又換上了一副嚴肅的麵孔。
女人呀,真是善變。
四個大漢也不難為情,很自然地當著紅齊兒的麵,脫光了衣服。
何山看了這些人一眼,真是觸目驚心。他們身上不刀傷,就是槍傷,傷疤累累。
可想而知,這些都是出生入死的人。
何山給每人喝了一瓶水後,接著是紮針炙。
不一會兒,這些人身上開始分泌髒東西。
一個小時之後,紅色標圈不閃爍了,何山拔掉銀針,說:“好了,你們身上的陳疾舊傷都治好了,又可以大顯身手了。”
這些人站起來,看了看自己身上的疤沒有了,特別高興。
“好了,別看了。跟我一樣,身上難看的傷疤沒有了。去,洗個澡,我們馬上趕路。”
十一點鍾的時候,紅齊兒親了何山一下,便帶著她的隊員跨上了綠色吉普走了。
望著消失在夜色中的車影,何山在心裏思忖著,這是一群什麼樣的人呀?紅齊兒,我們今後還能見麵嗎?
何山正在七想八想,電話響了,掏出一看,是洋徒弟藍彼得打來的,於是馬上接通。
“師傅,我是藍彼得,我們到江城了!”裏麵傳來藍彼得興高采烈的聲音。
“你不在國內多陪陪你媽,這麼快跑到華夏幹什麼?”何山沒好氣地問道。
“師傅,我媽說要找她的丈夫,我隻好陪她來了。對了,尼克與史蒂芬也來了,帶來了大筆的錢。”
“你這個死徒弟,事先也不跟我聯係一下,讓我有個準備,去給你們接機噻!”
“艾麗絲說華夏是一個神秘的國度,他們要神秘地來,我也沒有辦法。”
“我現在過去接你們去?”
“不用。我已經在桃源大酒店訂了房間。明天早晨我帶他們到湖城。”
“那隻能這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