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山從水中爬起來的時候,有幾輛車經過,也有幾個行人走過來看熱鬧。
“小夥子呀,這大冬天的遊什麼泳呀?小心感冒了,快點穿上衣服,回家去熬點薑湯喝。”
這是一個大媽關心說。這個大媽拿著香袋,一看便知是一個信徒。
“年輕就是好呀,可以冬泳。想我年輕的那個時候,冬天也是下水的。在這半月湖裏不泳個把小時,是不過癮的。”這是一個巡湖老頭在說。
“小夥子呀,你冬泳我們可以理解,可是你灌八壺水幹什麼呀?”
又一個閑得沒事的老大爺問。
“哦,大爺呀,我是環保局的,這是抽樣取水。”何山隨便編了個謊。
“這取水嘛,在這湖邊灌就可以了,你怎麼跑到湖心裏取水呀?”
老大爺打破沙鍋問到底。
“嗯,這取樣是一門很嚴格的事情,規定要在湖心取。”何山回答。
“哦,明白了,湖邊有汙染。”
“大爺聰明。”
何山沒有與這幫人閑聊,將水放後備箱後,穿上衣服就回了家。
胡俊文與胡老還沒有回來,何山也沒有其他的事做,於是開始做飯。飯菜剛做好,胡家爺孫倆便回來了。
洗罷手臉,三人便開始吃飯。
“嗯,今天這個菜特別好吃,飯也特別香。爺爺,聞著你這個酒,也一定好喝吧?”胡俊文扒拉了一碗飯,望著胡老杯中酒,饞著問。
“小孩子,身體都沒有長成熟,喝酒可不好。”胡老說。
“我都二十三四了,早就是成年人了。”
“喝點酒沒問題,想喝,我陪你們喝一點。”何山拿出兩個酒杯,爺孫三人喝了起來。
“打理農場很累吧?”何山問。
“累並快樂著。”胡俊文回答道。
“就是栽栽草,種種蔬菜,有什麼累的?這小家夥還不如我一個老家夥。”胡老喝了一口酒說道。
“幹活哪有不累的?如果累了,就請幾個農民工來幹。”何山說。
“別介!我認為這比打真的植物大戰僵屍遊戲有意思多了。”
“隨你。不過,我明天就要到米國去了,大概要半個月才能回,你們要好生照顧自己。”
“嗯,知道了。如果確定有,你給我打電話。”胡老說。
第二天上午,何山調了兩台猛士,將六組七個人及藍彼得一行送到了江城機場。
沿途大家都很興奮,藍彼得更是興奮。
“哎,我給大家介紹一下,這個洋光頭是湖城中醫院的外籍教授,現在跟我在學中醫。他是一個話癆,也是一個色鬼,我們的大小美女們,都給我提防他一點。”
何山介紹道。
“天地良心,我來華夏之前,是一個很善良的米國小夥子。可是自從來到華夏,認識師傅之後,我便變壞了,特別喜歡看女人,我怎麼都控製不住。你們如果被我看了,千萬別怪我。”藍彼得洋腔洋調一本正經地說。
“你看女人,不怪你怪誰呀?”高飛打趣道。
“那要怪師傅何山。”
“怎麼怪他呢?”
“華夏俗話說,養不教,父之過。一日為師,終身為父,何況我都準備讓媽媽艾麗絲跟他睡覺了,你們說該不該怪他?”
藍彼得振振有詞。
大家聽了哈哈大笑。就連蔣琬都憋不住,笑得花枝亂顫。
“你們不要聽這個洋家夥胡咧咧,我跟他媽麵都沒有見過,怎麼會睡覺呢!不過人家的媽媽是努班尼服飾首席設計製,設計的服裝可在全球流行呢。這次到了米國,這個洋禿頭給我們當導遊,我們把米國玩過遍後,再與他的娘談招商的事。”
何山說出了行程安排。
一行人很快到達了機場。來得正好,安檢、托運行李搞完之後,正好廣播說登機。
半個小時之後,大型波音747起飛。
有話則長,無話則短。
十二小時之後,飛機便到了米國紐約機場。
到了一個陌生的角度,特別是時差,大家還不適應。於是藍彼得圖表現的時機到了。他帶著大家過安檢,忙得不亦樂乎。
出關很順利,藍彼得要大家在大廳裏坐一會兒,他出去聯係一輛中巴車,把大家送到酒店去。
何山無事,便在大廳裏閑逛起來。
他東看看,西瞧瞧,看稀奇。
外國男人太高大了,個個都象北極熊;女人太有料了,個個前凸後翹,身材真是個火爆。
看著看著,眼睛突然一熱,他看到了一個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