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老頭去了能幹什麼呀?不是給他們找麻煩嗎?”
“不麻煩,爺爺。你能做的事太多了,比如栽栽花,植植草坪。”
“嗯,這個我在行,明天我要俊文帶我去。如果不帶我去,我就用拐杖敲斷他的腿子。”
“您就說得好聽,隻怕你狠不下心來。哦,對了,爺爺,問你一件事唄!”
“說。”
“如果有一筆錢財在米國,您老有沒有辦法弄回來?”何山問道。
“傻孫子哎,通過銀行轉帳不就回國了,這麼聰明的人,怎麼問這麼傻的問題?”
“爺爺呀,我說的是大量的美金和金塊,不能通過正常銀行轉帳的那一種!”
“孫子呀,不能通過銀行正常轉帳,那不是罪惡資本?你要弄回來,那不是洗錢嗎?那不是犯罪嗎?那不能幹!”胡老兩眼圓睜,錚錚然。
“爺爺呀,您怎麼這麼激動呀!聽我說完。前不久我辦了一起案子,是販毒案,這個家夥原來是湖城人,後來因為幫助壞人殺了我們警察老婆的一家三口,滅了門,然後跑到米國去了。到了米國他又不學好,與南美毒梟搞到一起去了,於是販起了毒。這個生意做得有點大,集攢了大量的罪惡錢財,分三個地方藏了起來。”
“哦,不是你幹壞事呀?這下我放心了。”胡老拍了拍胸,有些後怕地說。
“我從小到大,除了去過燒餅國打過一次球外,都沒有出過亞洲,什麼時候跑到米國販毒了?我是無意之間得到這個消息的。現在這個家夥被國內的犯罪團夥給弄死了,這個我可以肯定。為了驗證他說的是否真實,我通過其他途徑驗證了一下,說了其中一個地址,人家在那裏地下室內真的找到了大量的美鈔與古董,市值都大幾個億。這個便宜外人了。”
“不該要的,再多錢,再值錢我們也不要。”
“爺爺,你看我是貪財的人嗎?”
“是。”
“你怎麼這樣說?如果我貪財,就憑自己的一點本事,給人治治病,就可撈不少的診費。”
“你不僅貪財,而且還貪色。你說說,你一個單身漢,住這麼大的別墅,開這麼好的車,喝這麼好的酒,不貪財,你哪裏弄得來?我聽胡俊文說了,你身邊還有許多丫頭。”
“爺爺呀,你真是冤枉我了。這個房子是我救了肖海山的丫頭,他硬要感謝我的,車子也是的。那個酒再好喝再貴,也是我自己釀的,這不算腐敗吧?至於女人嘛,我一大男人,活在這世上總歸要與人講話吧?逗姑娘喜歡說明我有人格魅力。”
“看來你這臉皮還是蠻厚的,說這些話臉都不紅。你打這筆錢的主意,準備幹什麼?”
“您看呀,這家夥滅了人家的門,沒有受到我們華夏法律製裁,但起碼要在經濟上要進行一定的補償吧。我想把這筆錢弄回來,交給她,好讓他投資湖城經濟建設。”
“人家不同意呢?”
“饋贈時前提條件就是要投資湖城經濟建設。你在湖城住了這麼長時間,也應該了解了一點湖城目前的處境,這個經濟實在是落後呀,老百姓生活沒有得到解善呀。”
何山說得語重心長,這家夥其實沒有這麼高的思想覺悟,他哪有憂國憂民這麼高的思想境界?他純屬是想以情動人,打動胡老出手。
“嗯,你這小子心胸還是蠻開闊的,是幹大事的料。如果想把這筆錢從別人領土上弄回國來,得要動用非正常手段。這個我倒過出過麵,跟有關方麵說說。”
“這個有關方麵是哪方麵?”
“呔!你小子還警察呢!難道不知道不該問的不要問?”
“好好好,您老思想覺悟高,保密工作做得好,我不問了。”
“但是,你要做的事就是要確定這個藏寶地點在哪兒?到底有多少?值不值得我們花大力氣去幹?莫大費周章,把豆腐盤成了肉價,那就不劃算了。如果被人家發現,引起外交糾紛,更是不值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