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山,注意你的言辭!怎麼象個潑婦罵大街呀?你這樣亂醉亂宿,不是給我們人民警察的光輝形象抹了黑嗎?人家說錯了嗎?”
吳光明瞪起一雙老眼,吼道。
“你們都說我不是,說說,這次你們怎樣處理我?”何山氣鼓鼓地說。
“看來你這個情緒還蠻大呢!我們三人剛才碰了一下頭,說這件事違紀呢,你隻不過是在人家女孩子房間裏過了一晚,談不上;說你什麼事也沒有呢,你看後麵跟帖這麼多,沒影響那也是說瞎話。”鄭樹地語重心長地說。
“平常我是怎麼叮囑你的?是不是要你低調一點兒?木秀於林,風必摧之。出頭的櫞子先爛,這個道理你不懂?再有,你這個作風問題能不能不犯?上次就是因為這個被關禁閉,隔離審查,你虧還沒有吃夠呀?”
夏仲鳴拍著桌子繼續吼道。
“哎哎哎,三位祖宗,你們就不要展開車輪-大戰來說教了,你們說的話我都記住了。以後但凡見著女人我繞著道走,看他娘的誰再敢找我不是。”
何山捂著耳朵保證道。
“你以為捂著耳朵就完了?空口保證就完了?”吳光明冷言道。
“那我給你們寫個保證書,就這樣寫我以後絕不亂上別個女人的床,保證人何山,怎麼樣?”
“噗——”鄭樹地沒有憋住,笑了起來。
吳光明與夏仲鳴也跟著笑了。
“嗯,你們笑了就好,說明我沒事了。你們三個老頭一大早沒事兒,拿我開涮,真不是好老頭。我要回去了,處裏還有一大攤子事呢!”
何山說完便往外走。
“你給我回來,坐下,還沒有給你談正事呢。”吳光明用手往對麵一指,何山隻得乖乖地坐在凳子上。
“何山呀,是這樣,市政府從各個局委辦抽調人手組織招商團,準備到全國各地及海外招商。你們治安處率先完成招商任務,給我們公安局長了臉,我們局領導也倍有麵子。本來呢,我們是想讓你輕鬆一下好好地抓一下業務的,沒想到你鬧上了這麼一出,惹上了桃色緋聞。我們也不能不聞不動,於是想到把你暫派到招商團去,等過了風頭,你再回來。”
鄭樹地說。
“你隻要去,我不管你跟那姑娘睡沒睡覺,都不給你處分。”夏仲鳴也說。
“不去!不去!受處分也不去!打死我也不去!你們應該知道,我隻會當警察,哪會招商引資?”
何山急了,站了起來,一跳老高。
“就知你是頭強驢,打不過商量來。你不去是吧?那我們把你開除出警察隊伍。”吳光明說。
“開除得要講個道理,你們憑什麼呀?”
“你要道理?道理多得很,不說遠的,就拿這個視頻說事。我說你道德品質敗壞,喪失了一個人民警察應有的品德,夠不夠?”
“根據人民警察法,隻要有這一條,足夠開除了。”夏仲鳴一旁添油加火道。
人民警察法何山也學過,知道隻要扣上了這一條,開除是無條件的。
“我服了!我服了!我去!我去!”
何山舉起雙手作投降狀。
“服了就立即到市政府報到!”吳光明吼道。
“我這就去!”
何山調轉屁股就往外走。
等何山離開後,三個老家夥得意地笑了。
“這個家夥太能鬧騰了,我們三個老家夥不聯手打壓,還真治不住他!”吳光明說。
“唉,他什麼時候能夠跟我的侄女夏夢也鬧上這麼一出?”
夏仲鳴歎道。
“如果鬧上這麼一鬧,估計你這個老家夥睡著了要笑醒。”吳光明說。
“錦鱗非是池中物,我們就當他的磨刀石,砥礪一下他吧。”鄭樹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