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格意義上來說,是這位治好的。”周富秋指了指何山。
胡俊章把目光落在了何山身上。
“小何呀,據我所知,你打足球有兩把刷子,沒想到你還懂醫呀!”
“領導,從小得到了一江湖浪醫的傳授,略懂一點吧了。”何山謙虛地說。
“癌症都能治好,還是略懂一點?”
“孫子呀,我這種陳屙舊疾能治好,也是不簡單的事呀。”胡老說。
“領導,把你的手給我,我把把脈。看麵相,你好象處在亞健康狀態呢。”何山說。
“要操心全省事務,心累身累,身體肯定不好了。孫子呀,你給他好好瞧瞧。”胡老說道。
“好的,爺爺。”
何山搭上脈仔細地切了起來。
胡老叫孫子胡俊文給胡俊章打電話,就是告訴他,他已找到了劉家遇見的那個神醫。
這麼好的機會,一定讓兒子把身體治得棒棒的。有了強壯的身體,才能跟劉家再比試一番。
“也沒有什麼大病,隻是血壓高,糖尿病、再就是脂肪肝什麼的。”
何山切完脈說。
“這還不是大病?血壓高、糖尿病都是絕症,得終生吃藥呀!”胡俊章說。
“你到我這裏來了,是瞧得起我。我一定給你把這些小毛病治好。這樣,我先去弄桌菜,吃了以後你先到我家休息一下。晚上我給你熬點藥,給你紮個針,這些小毛病立馬就沒有了。”
何山說道。
“以前如果我聽到這話,一定會認為是在吹牛。看你治好了我家老爺子,我相信你了。”
胡俊章說。
何山進入了廚房後很快做了一桌酒菜,然後大家都圍在一張桌子上山吃海喝。
除了胡俊章外,這些人都吃過何山做的菜,都喝過何山釀的酒,見怪不怪了。
可胡俊章就不同了。
雖然他是一省之書記,參加的宴會,吃的美食,中的西的,可算是多了。但是,他吃了一口後便停不住筷子,喝了一杯後就收不了杯。
何山給他敬酒時笑著說:“我釀的酒再好,不可貪杯喲!”
一幫子喝完酒,瘋瘋鬧鬧一直到了下午五點,何山開趕,他們這才依依不舍地離去。
等他們走了之後,何山這才架爐熬藥。
說是熬藥,純屬是為了掩人耳目。隻要喝一瓶那個原水,胡俊章的這些毛病都會治好。
五點鍾一到,小錦袋裏的銀針便蘇醒了,有的已經刺穿了小錦袋,何山知道該給胡俊章紮針灸了。
何山這段時間呆在家裏,天天成瓶瓶地喝原水,身上的勁流爆滿。銀針在酒精燈上過火之後,剛一舉起來,腦海中出現了男體穴位圖,紅色標圈閃爍。勁流裹著銀針朝一個一個紅色標圈刺去。
接著何山掄了一下手臂,跺了一下腳,將全身的勁流理順通過手指拂針、抖針、攆針注入胡俊章體內。
胡俊章舒服得哼哼起來。
大概一個小時後,紅色標圈沒有了,何山立即拔掉了銀針。
接著何山端來原水熬的藥,讓胡俊章喝下。
胡俊章喝完後呲牙裂嘴:“我的個娘,好苦呀!”
“良藥苦口,你沒聽說過呀?”胡老不滿道。
“嗯,這個藥是有點苦。”何山說。
“以後我是不是每天都要喝這個藥?”胡俊章問。
“還喝什麼?你的病都好了呀!”何山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