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當然有。現在我們醫院名聲在外,華夏四處的病人都跑來我們中醫院看病,每天看病的人人山人海,疑難雜症肯定多。”諶玉池說。
“好吧,我們去瞧瞧吧。”
於是四人來到了病區。
這段時間沒來中醫院,沒想到發展得這麼快。又新蓋了幾棟住院樓。遠處,還有幾處機器轟鳴,巨大塔吊擺來擺去,腳手架架得老高,看來還在興建高樓。
“現在中醫院有多少床位了?”何山問。
“各個科加起來,有一千三百多個床位。”諶玉池說道。
“這麼多?空床率那不是很高?”
“何神醫,你說錯了。床位是滿負荷運轉,每個科都有等著住院的病人,沒有一百兩二百,大幾十是有的。科室都給我提意見,說床位不夠。你看,我這不是又在興建幾棟住院樓嗎?”
“現在我們醫院可有名了,有一回聽一個病人講,他為了能住上我醫院,在黃牛那裏花了三千元,才搗騰到一張病床。”汪靜宜說。
“這件事我讓保衛處好好查查,切實要維護患者的利益。”諶玉池說。
“醫院要做大做強,除了醫術精湛外,管理也要跟上去。”何山說道。
“是的。醫術這塊我不擔心,有汪教授、藍教授撐著。我現在主要抓管理這塊。”諶玉池說。
幾個人一邊聊著,一邊到各個科室巡診。
聽說汪教授、藍教授來巡診,各科醫生、主任親自陪同。這兩位可是醫院的泰山北鬥,定海神針,那可不敢馬虎。
看著院長及兩位專家簇擁著一個小年輕,恭恭敬敬的,大家相互打聽,這位小年輕是誰。
醫院發展得太快,新聘了很多醫生與護士,再加上何山很少來,認識他的當然寥寥無幾了。
何山當然不在乎這些,他隻在乎病人。
他捏著一把銀針,汪靜宜端著一盞酒精燈,藍彼得拎著雙肩包,諶玉池雖然什麼也沒拿,但也小心翼翼地跟在後麵。
“此人是什麼病?”何山問管床醫生。
“類濕性關節炎,全身所有關節腫痛。”管床醫生畢恭畢敬地回道。
“現在感覺怎麼樣?”何山問病人。
“進來住了上十天院,好是好些了,但渾身關節還是痛。”病人於是說。
“嗯,你這是年輕不注意落下的病根。不要擔心,我現在就給你治好。彼得呀,在我包包裏拿出一個瓶來,倒出一瓶蓋給他服下。”何山說道。
“是。”
藍彼得麻利倒水,給病人喝了。
“你把衣服脫了,我給你紮幾針。”何山又對病人說。
病人很快地脫了衣服。
何山舉起銀針,朝男體穴位圖中紅色標圈紮去。
不一會兒,病人所有的關節處紮滿了密密麻麻的銀針。
雖然是頑疾,但也是小疾,何山沒有怎麼耗費勁流,便拔了針。因為紅色標圈消失了。
“起來吧,走走!”何山說道。
“我的病治好了,能走了?”病人驚問道。
“好沒好,你難道不知道呀?你隻需說,關節還疼不疼?”汪靜宜說。
“噫,你不說我還忘記了,關節真的不疼了。”病人高興道。
“你的關節不僅不疼了,而且腫也消了。”諶玉池雖然不是醫生,但當了這麼多年院長,他也能看出一些道道來。
病人馬上下地,先試走了幾步,接著又是大跨幾步,然後高興地大叫道:“我的關節炎治好了啊!你們醫院醫生是華佗在世,醫術真是高呀!”
病人感謝得語無倫次。
……這一晚,何山就在醫院各個科室穿梭,醫治各種疑難雜症三百多例,全部治愈。
天亮的時候,他才拖著疲憊的身軀回到金湖九號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