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內還有一名製毒工程師。控製之後,大家這才定眼看。
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
室內四個反應釜,裏麵裝滿了化學液體,正在滿負荷地起著化學反應。而生產車間,一大塊冰毒已經結晶,大概有百十來公斤。一台壓片機前,堆滿了香料與麵粉,還有一大堆壓成了麻果的成品。
不說其他的,就說已壓成成品的麻果就有好幾箱,一箱估計也有一百來斤。
按照目前江城市值來講,就這些麻果就是好幾個億了。
“還楞著幹什麼?還不將這些麻果與冰毒搬走?”
何山進來後說道。
“是是是,姑奶奶發財了。”刁鳳讚同道。
於是一行人抱的抱,扛的扛,很快將裏麵的成品麻果弄走了。
“這塊冰毒不輕,純的,不知要做多少麻果?鄭海,你跟幾個弟兄負責把這塊冰抱回去,這些香料與麵粉也不能丟。這台壓片機雖然有點沉,我看幾個人抬得動。有了它,我們也可以壓片了。”何山說道。
“這兩個小子的鼻子先不割了,把他倆帶回去,給姑奶奶也製一點毒。”
“好的。”
又上來了幾個人將兩個製毒工程師扛了出去。
“小勇子,這幾個大家夥怎麼辦?”刁鳳問道。
“這大家夥肩扛不動,我們也沒有精力搞回去。過會撤離的時候,我們一把火將它燒了。”何山說道。
“嗯,我們得不到,也不能便宜姚跛子!就這樣幹。”
四十名隊員來來去去,很快將室內的麻果與輔料搬空。
“好了,從現在開始,每五人一組,給我每棟別墅摸,見一個給我打廢一個。記住呀,不要把人打死了,打個半死就行了。”何山說道。
“鼻子要不要?”有人問。
“當然要。我可要憑鼻子論功行賞呢!”鄭海冷酷地說。
“記住,誰先抓住姚跛子,奶奶奶賞他十萬。”刁鳳說道。
“那我抓住了他呢?”何山鬼使神差地問了一句。
“姑奶奶就不用玩具了,賠你睡一覺。”刁鳳脫口而出。
何山抬起手來就給自己扇了一嘴巴。心裏罵自己嘴賤,自己女人少了?招惹她這枝罌粟花幹什麼?
“怎麼?你還敢嫌棄姑奶奶?”刁鳳吼道。
“不是,小姐。我是懲罰自己以下犯上,罪該萬死!”
“姑奶奶也是女人,想跟老娘上床又不是不可!”
“小姐,不敢。再說現在也不是談這個的時候,事不宜遲,馬上行動!”
何山說道。
“嗯。”刁鳳氣鼓鼓地說。
“小姐,你帶五個人守住大門,這是我們進出必經之道,丟了就可麻煩了。我與鄭堂主各帶兩組人,沿著每棟樓搜。”
何山按排好了之後,便帶著三個組從東邊的別墅開始。鄭海帶著剩下的四組從西邊往東搜。
五個人搜一棟別墅。
不一會兒,便從各個別墅裏傳出驚嚷鬼叫聲。
不要指望鄭海的執法堂弟兄是什麼好人!
他們摸進別墅後,挨個房間搜。是男人,就直接一棒子將人敲昏,手起刀落,將人鼻子割掉,然後在人家房間內翻箱倒櫃,將金銀財寶、值錢的貴重東西都拿上。
如果是女人,這夥人更殘忍了,直接鑽進人家被窩。好在這些家夥底下爽了,沒有割人家鼻子。
何山開啟域眼,感應著每棟樓裏的情況。終於在最東的一棟別墅裏,何山感應到了一根拐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