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過多地親昵,學著鄔勇軍的範兒,何山將藍鳳凰反扒過來,按在浴盆沿上,便幹了起來。
雖然感應到了那套-動作,但第一次使用,難免生疏僵硬。
果然,藍鳳凰說話了。
“小勇子呀,你吸毒是不是把腦子燒壞了?套路雖然沒變,但是動作不那麼嫻熟了,方向不太對,力量也不到位。”
“哦,二姑呀。你沒有吸毒,不知道這毒品的厲害,是蠻損害身體的。我朝左邊這個方向來幾下,先柔後猛,你體會一下,還是不是以前的那個感覺?”何山問道。
“哎,對對對,就是這個節奏,就是這個感覺,讓人欲生欲死的小勇子又回來了。”
……
就在洗澡間裏,何山與藍鳳凰實戰了一番。在藍鳳凰悉心指導下,何山熟練地掌握了鄔勇軍獨門禦女功夫。
在另外一處洗澡間裏,四姑詹小姣把自己脫了個精光。
她對鄔勇軍罵道:“你個死條子,居然把自己整成我的小心肝,小肉肉。既然你煞費苦心,老娘也不能對不起你!這樣吧,老娘就把你當成小勇子,讓你快活快活,死了也好做個風流鬼。”
“四姑呀,你怎麼說這話?都說男人抽了幾巴不認人,難道你們女人摟起褲子也不認人?今天淩晨我們還幹過呢!”鄔勇軍說道。
“哎喲,你個死條子,還真的不簡單呢!連我夜裏跟小心肝偷了一把你也知道?一定是門外的兩個死看守在外麵亂嚼舌根子讓你聽到了。”
“你這說的是什麼話?”
“我說的是人話。不是他們嚼舌根子你聽到了,難道是我叫-床聲太大,是你直接聽到了?”
在四姑詹小姣心裏,認定了這個小勇子就是假冒的。無論鄔勇軍怎樣解釋,她就是不信。而有些事情,鄔勇軍又確實解釋不清。
譬如說為什麼自己換了小黑屋,什麼時間換的小黑屋,說不清楚;還有門外的看守什麼時間變成了一胖一瘦,他也不清楚。
“好,既然你說你是真的小勇子,夜裏跟我幹過,那麼現在我們再來一次,如果還是那麼凶猛頑強,我就當你是真的。”
話沒說完,詹小姣一把將鄔勇軍推到浴盆內,打開熱水噴了起來。沒等鄔勇軍在身上搓兩把,她就往浴盆邊沿一趴,屁股朝上,說道:“小勇子最愛使這一招了,如果你是小勇子,那你就上。”
鄔勇軍看到活生香豔這一幕,喉結不停地滾動,馬上撲了過去。
可是意外出現了,他的那個玩意不聽使喚了,軟塌塌的,翹不起來了。
不管他是用手擼,還是在人家屁股上蹭,那個東西就是不中。鄔勇軍著急起來。
“真的小心肝還見得老娘擺這樣的pose呀?還不鼻血賁漲撲過來如狼似虎呀?那象你,又小又軟,毛毛蟲一個。哼,不是假的是什麼?不是條子是什麼?還跟老娘強什麼強?你不中,老娘還不伺候了。”
話沒說完,詹小姣爬出浴盆,用大浴巾往身上胡亂地揩了幾把,就穿上了衣服。
鄔勇軍被詹小姣認定為是條子,心裏很鬱悶,洗澡也沒有什麼心思,讓水過了一下身,擦都懶得擦,就穿上了新衣服。他的身上依然殘留著濃烈的酸臭味。
不到十分鍾,詹小姣就帶著煥然一新的鄔勇軍出現在大廳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