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樣對她好一點呀?送錢她?她有的是dollar!”刁鳳問。
“你就隻知道送錢!你就有會動點腦子呀?瑪麗是女人,那你不曉得找幾個好看一點的小白臉侍候她呀?你要知道,外國女人比男人更喜歡打野食!”
“那你怎麼知道的呀?”
“你當我真的坐在這張沙發上不做事?我不怕告訴你,不管與誰做生意,我都要把他祖宗八百代弄清楚,然後針對出策。”
刁鳳不再說話。
“大姑呀,我看這鄔勇軍腦子隻怕是被麻果燒壞了,這癡不癡呆不呆的,他怎能代表我們組織跟瑪麗談生意呀?”藍鳳凰憂心忡忡地說。
“這也是個問題。不是我又批評你,刁鳳。你做任何事情都沒有遠慮。這個家夥長得英俊,逗女人喜歡有什麼不好?他又不是跟你有一腿,你恨他在外麵拈花惹草,逼他嗑藥!他搞別的女人跟你有什麼關係?你這把他搞廢了,對你有什麼好?以後誰還敢給你做保鏢?誰還會為你擋子彈?你這是自斷手足!”
“哎,大姑!我還不是看他把二姑三姑四姑搞得神魂顛倒,爭風吃醋,才下狠手廢了他的。”
“那你將他廢了之後,這三個娘們就安生了?她們還不是為其他的小白臉大打出手?你難道還不了解她們?她們就是喜歡爭同一件東西。一要,大家都要;一不要,大家都不要。”
“人都廢了,再說這些也晚了。”刁鳳嘟囔道。
“也是,說這些沒必要了。可是瑪麗隻認他,那我們就要想辦法,一方麵給他繼續戒毒,看這幾天能不能恢複正常。實在不行,那就繼續給毒品他吸。在毒品的刺激下,他總有清醒的時候。等我們跟瑪麗接上了頭,做了幾筆生意,有了信任取代之後,這個家夥的死活就沒有那麼重要了。”
“大姑,我們明白了。”
“另外,還有一件很重要的的事,馬上跟三姑雲卉聯係,看她在湖城幹什麼,到現在怎麼還沒有一點起色!要她馬上打聽一下,看哪個鄭海在幹什麼?看哪個六組在幹什麼?”大姑又說道。
“大姑呀,這我就搞不懂了,我們在江城談生意,怎麼擔心到湖城去了?”藍鳳凰搞不明白,問道。
“這有什麼搞不懂的?俗話說得好,不是冤家不聚頭。雖然他們是湖城的條子,但你要知道,鄭海是我們小姐的冤家,六組是我們的對頭,誰知道今後遇不遇上?我們在他們的手上折過一次,絕不能在他們手上折第二次!”
“明白了,大姑!”大家異口同聲說道。
“明白了就去幹。這筆買賣由小姐主辦,但事事都要向我彙報。我同意之後,才能準許去幹。”
大姑又將雪茄捺在保鏢手心裏。
鄭海把鄔勇軍帶到審問室,還沒開問,就把他五花大綁地固定在老虎凳上。
“鄔師傅呀,雖然你是我師傅,但我公務在身,隻有不客氣了!說,你在戒毒所都跟條子說了些什麼?”鄭海執起法來六親不認,下起手來心狠手辣。
“哎喲喲!好痛!我一吸毒的,警察當然問我毒品是哪裏來的?吸了多長時間?他們還能問什麼呀?”鄔勇軍臉上冷汗直冒。
“那你是怎樣回答的?”
“黎偉呀,不,應該叫你鄭海。警察審問,我能說真話嗎?當然是胡編一段鬼話騙他們了。他們也知道我說的是假話,也沒有戳穿我的把戲。再說,全省這麼多吸毒人員,如果一一認真審,認真地查,他們那幾個屌人不是要忙死?再說,吸毒隻是違反治安管理,又不是什麼大罪,他們花那精力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