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呀,你說說,你睡過他沒有?”
“二姑,你這是說的什麼話?我刁鳳恨死男人了,還會讓男人占便宜?”
“小姐呀,你錯了。你隻是恨鄭海一個男人。再說呢,你要換位思考,這都是什麼年代了,不要總是認為男人占了你的便宜,你要這樣想,我這一生玩了多少男人!幹我們這行的,又不需要立貞潔牌坊,又不積善行德,死了都是要下十八層地獄的。還不趁活著的時候,多快活快活!”二姑藍鳳凰說道。
“別說這些了,我不愛聽。鄭海,你他娘的豎著個耳朵偷聽什麼?你那襠裏的玩意扯帳篷幹什麼?信不信姑奶奶將你閹了,讓你當太監!”
刁鳳罵道。
“小姐呀,你看,鄔勇軍騎上車要逃了,再不逮就找不到他了。”鄭海環顧左右而言他。
“那你還不下令,把他抓了帶回去?”
“是,小姐。”
“貓山,你娘的還不動手?等他再被條子抓了關進去嗎?”鄭海拿起手機,點開微信語音喊。
不一會兒,隻見小巷中躥出一輛摩托車,上麵有兩個人。很快摩托車攆上電瓶車,後座上的人一腳將電瓶車蹬倒,鄔勇軍連車帶人便倒在了路邊,手上被地麵擦得鮮血淋漓。
摩托車調了一個頭,從車尾上下來一個人,對著鄔勇軍說:“鄔大保鏢,小姐要我帶你回去!”
鄔勇軍剛站起來,一輛小汽車便停在了他麵前,貓山打開車門,對著吼道:“楞著幹什麼?還不上車來?看來你是這麻果吃多了,把腦子燒壞了!”
這些人口中所說的麻果,就是化學合成的冰毒。毒力厲害,人吃多了,容易讓人出現幻覺,出現癡不癡呆不呆的狀況。
鄔勇軍慢騰騰地拉開車門,坐了進去。
“離老子遠一點,身上臭哄哄的,熏死人啦!”坐在後排的一個小弟嚷了起來。
小汽車七彎八繞,駛了個把小時,進入翠堤春曉別墅區,在一棟別墅裏停了下來。
兩個小弟將鄔勇軍帶了下來。
“先把他帶去洗個澡,多用點洗發精,沐浴露,然後再用一點84消毒液,好好洗一洗。洗完後把他關進小黑屋。”貓山對兩個小弟說道。
“好的,貓哥。”
一個小弟朝鄔勇軍屁股上踢了一腳。
在澡堂裏,小弟拎起一根塑料軟管,打開水龍頭,將涼水朝著鄔勇軍辟頭蓋臉地衝了起來。
十一月,秋燥,在號子裏關著熱。可在外麵,水涼,衝在人身上,特別是吸毒人員身上,還是很難受的。
鄔勇軍很快地哆嗦起來了。
正當鄔勇軍被強製洗澡的時候,鄭海開著車回到了別墅。
三人匆匆回來複命。
上了二樓大廳,隻見大姑坐在大單人沙發上,閉著眼美滋滋正在抽大雪茄,身邊一左一右站著兩個保鏢。
“大姑,鄔勇軍那小子我們接回來了呀!”刁鳳走到側麵的一張沙發上坐了下來,脫掉了腳上的高跟鞋。
曾幾何時,她是坐在主位沙發上的,能發號施令,呼風喚雨的。就是因為湖城販毒一案,讓六姑折了進去,丟失了三個億的毒產,讓老爺子刁山矬生氣了,令大姑輔佐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