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哎,食色性也,是個正常男人就會想這些。等你長大了,長毛了,就會懂這些。好了不嘿咻了,睡覺。”
何山感應到有些房間客人沒有幹其他的,早早睡覺了,於是說道。
“我以前一直以為你是一個超人,是個天人,經過現在一聊,我發現你現在在我心裏,從天上墜落到了人間,越來越俗了。不是嘿咻,就是睡覺。月色這麼美,你就不能頂著黑眼圈修著仙?”
“修仙要是能夠很快找到網站,就算有危險,我也要幹。你說什麼?你說喝啤酒,看足球,女孩胸上紋著足球,這麼性感不嘿咻……”
“你是不是得了神經?一個人自言自語,嘰嘰咕咕說什麼?我聽不懂哎!”
“你聽不懂不要緊。我告訴你,我好象找到了投注網站了。”
“就你這麼摟著我往樓上看一眼,就找到了網站,這麼容易,大家還不都來破網絡賭案,都來發大財?”
“跟你這蠢蛋無法勾通了,愛信不信!你不是想跟夢夢成雙成對嗎?我成全你。你讓林山鼠過來。”
“被你摟著,我早就惡心死了。去就去。誰說我沒長大?誰說我沒長毛?我早就是個正常男人了,就是喜歡夢夢。”範謝天嘰嘰歪歪地向夏夢跑去。
林山鼠過來的時候,何山沒有摟他,而是對他說:“三十二樓,那個亮燈的窗戶,你能不能想辦法讓我們進去?”
“組長,這麼高,牆麵又裝有大理石,太光滑,不好上。知道了樓層,我們直接開房或者直接衝進去不得了?”
“你個笨小子,你就不能動動腦子呀?這是五星級酒店,住著很多外國人和有身份的人,直接衝進去鬧出了影響你背鍋呀?還說開房住店?我叫你來是工作的,又不是叫你來享受的。花那些冤枉錢你不心疼呀?你個敗家的玩意兒?再說,我舍得花錢,可這一層都已經住了人,難道服務員把人家趕走讓我們住?你動動腦子吧你!”
何山越說越氣,還動手扇了林山鼠後腦瓜子一把。
“組長呀,你看這樣行不行?那邊不遠處有個拐角,大理石鑲嵌接合處有水泥,表麵粗糙些。我學壁虎子遊上去,到了樓頂再放一根繩子從樓頂平台上放下來,我用繩子往下降,大家用繩子往上爬。”
“嗯,這主意不錯。不過改一下,你得至少放五根繩子。”
“明白。”
“等這兩個保安走過去後,你就開始爬。”
“組長呀,爬樹、爬繩、爬山、爬人,我都幹過,可這爬大理石,我真沒幹過。這麼高,我怕掉下來,摔個稀巴爛!”
“你放心好了,我這不是樓下接著嗎?就算真的摔到了地上,成了一堆爛泥,我也不會用來澆花肥田,一定把你拚起來弄活。”
兩個保安看到前麵的夏夢與範謝天拉拉扯扯不老實,大庭廣眾之下要是發生了什麼有傷風化的事就不好了,於是便跑了過去。
就在這個空檔,林山鼠象貓一樣地竄到牆角,雙手把牆棱一抱,雙腳亂蹬,整個身子很快地向上遊去。
掉下來摔個稀巴爛那個情形沒有出現。
四五分鍾之後,一個黑影便上了樓頂平台。不一會兒,這個黑影便索降到三十二層窗戶邊,偷偷地往裏看。
“組長,裏麵有四女一男,女的沒穿衣服,胸前都掛著兩個小足球,男的也沒有穿衣服,胯下棍棍上也掛著一個小迷你足球呢!他們這是開什麼派對呀?他們也不嘿咻,每個人抱著一個筆記本電腦敲著玩,象是玩什麼足球遊戲呢!現在的年輕人真搞不懂。放著女人不玩,卻玩電腦,是不是傻子呀?”
林山鼠在耳麥裏小聲嘰嘰歪歪。
“知道了,別看多了走了神,手一鬆給摔下來了!你快上去,給我放五根繩子下來。”
“是。你不提醒我還真差點走了神。”
不一會兒,從平台頂上放下五根軟繩。
“範謝天、於婷、張小淘、羅益國,帶上家夥什,跟我上,林山鼠跟我下。其他人拖住保安,不許過來。”何山打開耳麥多人通話。
於是五個人抓起軟繩蹭蹭往上爬,林山鼠卻悠哉悠哉地往下吊。很快,上下兩撥人在三十二層窗戶邊上碰了頭。
何山往裏看了看,隻見這個房間是個套房,一男四五正在裏間玩電腦,看足球,忘乎所以。
外間是一個廁所和淋浴間。
“張小淘,把廁所的玻璃拿掉,我們從這裏進。注意,動作輕一點。進去後下手要快,不要弄出動靜。”
“是。”張小淘從單兵包裏摸出一把玻璃刀,沿著窗框邊沿劃過,再用手輕輕一推,整塊玻璃便掉了下來。
在掉下那一刹,他輕巧地接住了,人也趴在了一邊。林山鼠很快鑽了進去,將玻璃接了進去,放在地上。
於是四個人魚貫而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