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兄弟呀,你可別聽這個丫頭一麵之詞呀。山山酒業的酒為什麼這麼緊張,就是因為每個星期有四萬斤酒被這丫頭弄跑了。她不僅零賣給客人喝,還搞批發,這是兩頭賺錢呀!這丫頭心可黑著呢,連她老爸的錢也賺。”
“喲,既然是你們的家事,那我就不說了。”
“怎麼就成了我的家事?我這麼拚命地賺錢,還不是想多存幾個奶粉錢?”
“哈哈哈,聽你這話是不是我有外孫子了?那我也要為外孫賺點見麵禮。酒你別想再要了,每個星期隻能四萬斤。如果你再鬧,我就減一萬斤。”
“算你狠。”
“跟我老狐狸鬥,你這隻小狐狸還差千年的道行。”
“搞得這麼熱鬧,利潤怎樣呀?”何山怕父女兩人繼續鬥嘴,便打岔道。
“哦,你看我忙糊塗了,你是大股東,見了麵我得向你活彙報一下公司營運情況。我們酒業現在生產能力是每天一萬斤。特曲一千斤,二曲三千,三曲五千,酒尾一千。現在我們批發是特曲酒兩千元一斤,二曲酒是一千元一斤,三曲是五百元一斤,酒尾是一百元一斤。特曲酒日賺兩百萬,二曲酒日賺三百萬,三曲酒日賺250萬,酒尾日賺一萬,合計日賺七百五十六萬,一個月下地,毛收入是兩億兩千萬左右,刨除各種稅費及成本,每個月純利兩個億,比蓋房子強多了。”
肖海山說完哈哈大笑。
“你太忙,我不跟你多說了,對了有件事你必須答應我,每個保證逍遙山莊一萬斤酒。”
“兄弟,你這是要在湖城搞總經銷呢?”
“你說對了,刁龍那人是有些邪,但本質不是太壞。能拉他一把,他就不會朝壞的方向越滑越遠。”
“你發了話,不行也行。要他直接來拖,酒賣後付款。”
“那我就走了。”
出了門,肖月把何山往大馬路上一扔,罵道:“臥槽,你個死老公,胳膊肘往外拐。把酒給別人賣也不給山荷月餐廳賣,我不理你了。你哪裏好玩哪裏玩去,奶奶奶吃飽了喝足了,鉚足力氣賺錢去!”
說完,油門一加,一溜煙地便跑了。
在江中,何山人生地不熟的,對了這麼長時間沒有跟妹妹聯係了,不知她過得好不好?
於是,何山掏出手機,打開之後,給小荷打了過去。
“哥,怎麼想起來給我打電話?”
“你在說傻話吧?你是我親妹妹,我想你了給你打個電話不成呀?”
“我也想哥哥。”
“狗屁,想哥哥可我這段時間沒有接到過你的電話。”
“哥——人家這不是忙嗎?”
“你忙什麼呀?忙談戀愛吧?你這麼大了,談戀愛天經地義,哥也不反對。但是你最好不要跟壞二那小子來往,那小子一看就是陰陰的,不是什麼好人……王輝雖然以前有點傻,但是被哥治好了。他實誠,心眼好……”
“哥——你怎象九斤老太,囉嗦起來沒完沒了?有電話來了,掛了!”
此刻,小荷躺在壞二懷抱裏,一邊親嘴,一邊玩著手機。
妹妹忙著談戀愛,小老婆忙著做生意,肖大哥忙著打理山山酒業,沒有人時間陪著何山閑逛。
這被停職了,心頭苦悶,找誰傾訴?
看來隻有找老領導羅修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