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說,變成了美女,皺眉頭也好看了。
“看來賭博公司吸收教訓了,搞嚴了,這兩邊都是懸崖,是難得過去。”何山開啟域眼感應了一下,說。
“何組長,你和高娜就在這裏等著,我從山崖上摸過去看看。”林山鼠看了看路兩邊的懸崖說道。
“注意安全。”高娜囑咐道。
“有何組長在,死的都能醫活,沒事。”林山鼠調侃道。
“用密拍手表,把沿途看到的聽的都拍下來。”何山說道。
“是。”
林山鼠就是屬猴的。他象猴子一樣雙手趴住路沿,身體吊在懸崖下,靠雙手向前移動,很快就爬到了釘子身後。
手的目標小,兩個釘子根本上沒有注意。
釘子隻盯著路前方,沒有注意背後。
林山鼠爬過去之後,在一個小轉彎處爬了上來,繼續往前摸。
一大早的,瓶子公司疏於防範,隻放了這一處釘子。林山鼠很快摸到了山頂上。
不上來不知道,一上來嚇一跳。
在這個破廟院子裏,黑壓壓一片人頭。大家都擠在中間一個大桌邊看人搖骰子。
人多,林山鼠又是一個生人,肯定不會被發現。於是,他大起膽子,拿著一大迭錢往裏擠,並把戴著密拍手表的手舉得高高。
搖骰子的是個胖子,嘴裏叼著煙卷兒,大聲地說著:“買定離手!”“哎,賣定離手!”“是贏是輸,立馬見分曉!”
林山鼠押了兩把,一千一押,可惜都輸了。
“現在的手氣有點背,轉一下了再押。”林山鼠說道。
“兄弟呀,賭博賭博,賭的就是一個火兒。就到廟外轉一會了再來押,說不定就轉火了,贏大錢!”胖子看到林山鼠手裏拿著大把的錢,眼裏冒出了綠光兒,恨不得一把全贏過來。可惜林山鼠不上當。
林山鼠擠出人群,裝著押累了出來鬆動一下筋骨的樣子,走到破廟外觀察起地形來。
四麵都是陡峭山壁,隻有一條小路通到山上。
這個地方選得真是絕了。
可林山鼠反著一想,六組隊員不好攻,那隻要控製了這條路,山上的賭徒也不好逃。如果僅僅是要人頭,把釘子一摸,衝上來,估計賭徒一個也跑不脫。
林山鼠采取同樣的辦法原路返回,兩個釘子眼睛睜得牛卵大,硬是沒有發現目標。
來到山下,何山與高娜看了一下拍下的視頻,便說“林山鼠,打山地戰你在行,你說怎麼幹?”
何山征求意見道。
“組長呀,這裏的山太高,不好複製打假的方法。我看隻有硬衝。”
“硬衝?肯定會驚動上麵的人,那不都跑了?”高娜說。
“不會。上麵是座孤廟,四周是懸崖峭壁,自古華山一條道,沒地兒可逃。但是錢繳不繳得著就不好說了。”
“我們是要完成任務,隻要人,不要錢。”何山說。
“那就好說,我們隊員速度快,衝起來五六分鍾樣子就能衝到破廟裏。我都攝了像,不怕賭徒不認帳。”
“好,就這樣辦。高娜,立即發個微信地址,通知全體隊員趕過來。”
“是。”
聽說又有活幹,六組隊員興奮了,開著車很地跑了過來。人到齊後,何山隻說上麵一座破廟裏有場巨賭,連地形都不介紹,直接命令大家往上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