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行行,反正我現在是蚤多不癢,債多不愁,有我們一口吃的,就不讓紀委的人餓著。”
“哎,這就對了!我們戰友倆來幹一個!”
“哎,老龔,何山又沒有當過兵,怎麼是戰友了?”王恕平陪了一杯,問道。
“我倆一起辦個案,抓個賭,不是戰友是什麼?”
“那依你這麼說,那我和何山也是戰友!我們一起破過販毒案,抓過毒犯,經曆過生死。來,也幹一個!”
“我剛到雪豹特訓過,也算半個當兵的人,經曆過生死,也算是戰友。我們三人都是戰友,來,再幹一個!”
一杯酒剛下肚,龔輝與王恕平的手機一起響了起來。隻不過一個是辦公室主任孫楊打來的,一個是老婆安玉菊打來的。
“哎,老婆,今天何山請客,非要哥倆聚一下!”王恕平接通電話後,點頭哈腰地說。
“何山回來了?請你為什麼不請我?”安玉菊在電話裏問。
“這個我就不知道了,你問他!”王恕平把手機遞給何山。
“安大姐呀,我是何山。為什麼不請你還要問呀?你都快要臨盆了,出來不方便呀!要是驚動了小太子我這當叔叔的就罪過了。”
何山接過電話說。
“那你們在幹什麼?是在泡妞呀,還是在把妹?有漂亮的妹子給我家老王派一個,他近段時間可辛苦了!”
“哈哈哈,安大姐,你別套我的話了!我何山是什麼人你還不清楚?我是行得端坐得正,男女作風門清,怎麼會拉皮條?”
“你男女作風門清?去你的吧!美女成群成隊的,上竿子往身上爬,都說是老婆小老婆小小老婆的了。這麼多女人你應付得過來嗎?勻個過來給老王,他現在是空檔期。”
“天下沒有這麼好的事。他既想要兒子,又想不缺女人,他以為他是皇上呀!不準!”
“那你們沒有幹壞事,那在幹啥呢?”
“男人聚在一塊能幹啥事?不泡女人,就是喝酒,聊天打屁唄!”
“那在哪兒呢?”
“我家,金湖九號院。”
“那你們哥倆多喝一點。”
“知道了。”安玉菊掛斷了電話。
“王局長呀,嫂子查你崗了!你這局長在家沒有地位呀?”何山打趣道。
“我在家本來沒有地位,現在是三把手,等兒子出生後,我就會淪落為第四把手!”
“哦?我把嫂子變漂亮了,難道她不安分,給你找了個小白臉?”
“小白臉不是,是一條金毛。”
“哦,是一條狗呀!王局長呀,你在家裏連狗都不如,真可憐你呀!”說著笑了起來。
就在這時,龔輝帶著一個女人進來。
何山打量了一下,這個女人三十來歲,長得並不算多漂亮,關鍵是有氣質,還透出一股幹練。
“來,我給你倆介紹一下,這位是我們局新晉的辦公室主任孫楊,這位是六組組長何山!”
龔輝介紹道。
“你好!早就聽說我們局有位牛人叫何山,今天總算有幸見著了!”女人就是會說話。
“你好。孫主任見笑了,還請多多關照。”
何山一邊說,一邊拿起一隻杯子給孫楊倒酒。
“對不起,我不會喝酒!”孫楊說。
“那改喝飲料吧?”何山從冰櫃中拿出桔子汁,“這個補充維生素,對人體有好處!”
“孫主任,你確定不喝這個酒?”龔輝問。
孫楊疑惑地看著龔輝,心想一個紀委書記,怎麼勸她一個女同誌喝酒。
“龔書記,我天生就對酒精過敏,一喝就渾身上下起疹子,難受!”
“哦,不能喝就算了。我隻是想告訴你,莫小看這杯酒,有人出一兩千萬人民幣買一杯,何山都都沒有賣!”
“你別不相信,龔書記說得是真的,沒有摻雜一絲水分,我可作證。這個酒能滋陰壯陽,特效。”
王恕平說。
反正孫楊是結了婚的女人,孩子都上小學了,王恕平說話放得開。
“滋陰壯陽是一方麵,主要是有養顏功效,男人喝了帥,女人喝了美!”何山自吹自擂道。
“那我喝一點試試?”
聽到兩位領導輪番勸酒,孫楊說道。
“我這個酒還治酒精過敏。如果發生了騷癢,你就找我扯皮!”
看到三個男人都勸酒,孫楊端起杯,小舔了一口。
嗯,味道不錯!
拿起筷子,又嚐了一口菜。
嗯,菜也好吃!
於是,孫楊端起酒杯,大方地吃喝起來。
吃喝得差不多了,孫楊這才騰出口,問道:“三位領導,這麼晚把小女子叫來,有什麼可以幫到小女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