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山低下頭看了一番,也就是一些皮外傷,根本不是她所說的那樣。
“夏夢,我們是戰士。你要知道對待敵人要象秋風一樣冷酷無情。敵人對你狠,你要比敵人更狠!你是六組隊員,站起來。”
何山伸出手,一把將夏夢拽了起來。
“朱小花,你又沒挨揍,趴在地上幹什麼?”何山走到朱小花跟前,大吼。
“何組長呀,我的大姨媽來了呀,痛得要死,站不起來呀!”朱小花捂著肚子,弓成蝦米狀,裝腔作勢地說道。
“怎麼證明來了大姨媽呀?”
“組長,你看,我的衛生巾還沒有來得及換呢!”說著,朱小花手伸進褲-襠一掏,拉出一個帶色的衛生巾。
何山掃了一眼,便知那不是經血。
“朱小花!”
“到!”
“我看你這懶毛病不輕,居然想出這種餿點子偷懶!”
被識破鬼計,朱小花瞠目結舌,不知怎樣辯解,大家也是一臉的懵逼。
“雪豹六號!”
“到!”一個身材魁梧男隊員出列。
“你給我揍,給我死死地揍!揍得她說實話為止!”
“是。”
男隊員上來,一把抓住朱小花的腰帶,把她拎起來,當胸便是一拳。朱小花象隻燕子一樣,被揍得飛得老遠。摔到地上後,嘴角便冒出了鮮血。
男隊員沒有止手,再一次將她拎起來,一腳朝她腹部踹去。朱小花再一次飛起來,再一次摔在地上,不停地嘔吐起來。
“別揍了,我說!我說!我說還不成嗎?我懶,不想打架,就用口紅化成水,塗摸在衛生巾上,要蒙混過關……”
朱小花嚶嚶地哭了起來。
“你還練不練?”何山問道。
“練!我再不偷懶,老老實實地練!就算是被揍死了,也得練!”
朱小花揩了把鼻子,站了起來,大聲回答道。
……
何山一路走下去,看著大家的傷情,心裏便有了底。六組隊員麵相不好看,看似揍得不輕,實則是人家雪豹隊員都手下留了情,都是一些皮肉傷。
查看完了傷情,何山跑步來到前麵,立正敬禮報告:“報告大隊長,六組傷勢已檢查完畢。經檢查,隊員雖以受傷,但仍可參加訓練!”
“哦?”高雷睜大了眼睛。
“報告大隊長,先請雪豹隊員用早餐,我給六組隊員診治一番後便可繼續。”
高雷等的就是這句話。他讓雪豹解散,來到六組夥房進餐。高娜傷得輕,照護隊員進餐。
每人一份稀飯,花卷、饅頭、包子岔著吃,另外便是獎勵,一杯山荷燒。
何山說到做到。
這個早餐是何山老早起來,與雷香楚一起做的。這個好吃喲,讓雪豹隊員住了嘴!那可好喝喲,讓雪豹隊員都咂巴著嘴!
在雪豹教練吃早餐的同時,何山與男隊員一起將傷的女的隊員攙的攙,抬的抬,弄到浴池,扔了進去。
隻見浴池的水嘟嘟直叫喚。
浴池有原水,見傷便療,見骨便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