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六組成員仿佛年輕了一大截,個個精神飽滿,哪還有那副疲疲遝遝的樣子。看女的,年輕的貌美如花,年紀大一點兒的,徐娘半老,豐韻猶存;看男的,個個身壯如牛。
這還是前天見到的那支隊伍嗎?
高雷睜大了眼睛。
“何組長,沒搞錯吧?我記得前天來的時候,他們沒有這個精氣神的。”高雷問。
“哦,高大隊長,隊伍是需要訓練的。隻要訓練到位,狀態應該還要好。”何山如實地說。
“何組長,聽高娜說,你想把六組訓練成全亞洲最好的精英反恐部隊?”
孫劍兵沒有客套,開門見山,問得很直接。
“這個……”何山正準備說這是不可能的,突然看見高娜拿著一隻海碗,一路跑過來,直朝他眨眼睛,他立刻明白是什麼回事。
維護隊員的權威很重要,哪怕不靠譜,隻要隊員發了話,他肯定不會更改。
“嗯,我是有這個打算。”
“何組長,我這人不喜歡說假話,無庸諱言,你這支隊伍的身體條件達不到特訓的要求。”汪華說。
“這位是?”何山問高雷。
“這位是我們雪豹突擊隊作戰參謀,訓練計劃都是他作的。”高雷介紹道。
“哦,汪參謀。隊員的身體素質你不用擔心。我是一個郎中,我有信心把他們的身體素質搞上來,你隻管按照特訓的要求招呼,越狠越好。”
何山說道。
“何組長呀,訓練強度加大了,也會出現傷亡事故的。”孫劍兵作為教導員,他最擔心的是這個。
“這個你別擔心。我們何組長是個神醫,連癌症都治得好,還怕你弄死人?”高娜插話道。
“何組長,聽高娜講,隻要明天我們接管六組進行特訓,每個教官早中晚一碗你釀的那個酒?”
高雷問。
終於繞到正題上來了。
何山看了高娜一眼。
高娜醜臉一紅,這可是她自作主張說的。
“嗯,這個當然沒有問題。隻要教官教得認真,訓得認真,這個保障是可以做得到的。”何山說道。
“六組來了三十名隊員是吧?明天我派三十名教官來,一對一地教。”孫劍兵說。
尼瑪,見到狠的,卻沒有見到這麼狠的。
一對一的教,那得多少酒呀?
話已經說出去了,不能收回,何山隻得拍著胸脯保證道。
“既然談妥了,我們就回去吧?”汪華嘴上這麼說,腳卻往人家夥房邁。
“那怎麼成呢?來來來,嚐嚐我這個夥頭軍的手藝,咱們聚個餐,喝頓酒。”何山說道。
於是,何山讓雷香楚把菜端上來,用臉盆倒了一盆酒擺到桌上,五個人喝起大酒起來。
“何組長,你們這個食材是我們雪豹突擊隊配送的吧?”
“是呀。你們的事務長送過來的呀。”何山回答高雷的問話。
“尼瑪這個味道怎麼不一樣呢?”孫劍兵問道。
“我們那個炊事兵得送到六組來搞培訓。”汪華嘴裏塞滿了東西,嘟囔道。
五個人喝得昏天黑地,吃光了桌上所有食物,喝完了三臉盆山荷燒,最後都醉得人事不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