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喝不得酒呀。酒精過敏呀。你說我一個當警察的,請吃請喝的該有幾多?人家上茅台、上五糧液,我卻不能喝,心裏多難過呀!”
“你個好吃好喝的東西!不能喝酒不好嗎?不喝酒就不會醉,就會少出洋相少受罪。”
“那不行呀,組長!作為一個男人,連酒都沒有喝過,酒都沒有醉過,我還是男人嗎?你難道沒有聽說過,男人不喝酒,不到世上走;男人不抽煙,天都黑半邊!”
“好好好,既然你生得賤,那我也給你紮一針。這個藥也喝一口。”
……
快到十一點鍾的樣子,何山終於將男隊員們治療完了。
何山感應了一下,範謝天的骨頭長得差不多了,擴容長粗了很多;
羅益國的肝修補得很好了,黑暗蛛網病兆沒有了,造血功能恢複了,工作得很正常;
雷香楚也沒啥問題了,心胸應該象個男人一樣很寬闊了。
“張小淘、耿誌虎!”
“到!”
“給我將將範謝天、羅益國、雷香楚丟到浴池裏泡。”
“是。”
兩人背的背,扛的扛,很快就將三人弄到了浴池中。何山拎著一瓶礦泉水瓶原水跟在後麵。
“我告訴你們呀,我倒在池子裏的是外用藥,隻能泡,不能喝的。喝出了問題,要是丟了命可莫怪我,我也沒辦法的。”何山一邊朝池裏倒原水,一邊說。
“是。”
“好了,今天是男隊員診治日,女隊員就不治了。明天晚上是女隊員診治日,大家準備一下,特別是要講究衛生洗幹淨。我這個人有個潔癖,就是髒女人不治的。”
於是,大家散了開來。
“張小淘!張小淘!快把褲子扒下來,你那東西給我仔細看看,到底是紮腫了,還是真的紮大了?”
幾個男隊員圍住張小淘。
“尼瑪,你們是真不知道還是假不知道呀?何組長是神醫。我聽說過他能把死人都救活了,治這玩意兒,當然是小菜一碟。如果你們想長大,立即去求何組長。”
“我們先看看了再說。長這麼粗這麼長,老婆受不受得了?要是弄起來不把她搞得瞎嚷!”
“如果你舍不得弄老婆,那就去弄情人,再不就去找小姐,反正她們都是別人的女人!”
“看你們就不正形。別在這裏少廢話了,快去找何組長,讓他再出出手。”
“你以為何組長會輕易出手呀?給再多的錢他都不出診。你們聽說過沒有,肖海山,就是湖城第一大鱷,他姑娘被高空墜物砸了個稀巴爛,肖海山花了兩千萬,外加一套別墅請何組長,何組長都沒動心。後來,肖海山一狠心答應道,隻要救活女兒,就把女兒嫁給他做小老婆。何組長這才出手。”
“呀!網上說的是真的呀?原來何組長真的討了肖海山的姑娘做小老婆呀!”
“別在這裏議論了,快點過去,趁何組長還沒有睡,讓他給我們命根兒瞧瞧。”
於是,在男兵營房裏,出現了這樣一幕:一圈男人,都光著腚,亮著大小不一的那玩意兒。
遇到這群活寶,何山也沒有整,隻得再次拿出銀針,在這些家夥的家夥上紮了起來。
反正這不是什麼大手術,隻是紮幾針的事。
在湖城,在六組。
吳小萱再一次地盤問李小祥。
“李小祥,何山到底是怎樣跟你說的?他把隊伍帶到哪裏去了?”
“吳組長呀,何組長是領導,他把隊伍帶到哪裏去,也不用告訴我呀!”
“李小祥,你要說實話。你是老六組的,是六組元老,何山把你反聘回來,他是對你極度信任的。他不告訴你在哪兒集訓?打死我也不相信!”
“吳組長呀,我們老六組的隊員彼此之間都相互信任,都真心對待,從來不勾心鬥角。再者,我們紀律嚴明,說幾點鍾集中就集中,從來沒有缺席掉隊的。你要知道,紀律是打勝仗的保證呀!”
“不要你教育我。我不知道遵守紀律的重要性嗎?一早上,不是局長叫我彙報工作去了嗎?”
“那你得跟何組長打個電話彙報一下呀!在我們老六組,從來沒有那個下級敢不向組長彙報工作的,現在的新六組還沒正式成立,就有人不知天高地厚地裝老大了呀!”
“李小祥,你這是指桑罵槐。這個事我就不問你了,你告訴我,老六組以前搞過集訓了嗎?”
“搞過呀,集訓的時間還不短呢!隻怕有半個月。”
“在哪裏集訓呢?”
“就在半月湖呀。”
“那你帶我去看看。”
“那不行。一是上次集訓的時候我在外麵化裝偵察,沒有參加集訓,二是何組長走的時候交代過,要我守在六組哪裏也不要去。六組是一個一線作戰單位,不能關門。”
“你氣死我了,說,具體的位置在哪兒,我去尋尋。”
“離半月湖村不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