範謝天是疼昏過去,又被疼醒過來!
疼醒過來後,又疼昏過去!
死去活來!
先是大聲慘叫,到最後慘叫不出來了,隻有進氣沒有出氣!
“報告組長,我把這小子胳膊腿踩得稀巴爛,執行任務完畢!”
高娜揍爽了,再揍怕鬧出人命,於是停下腳,向何山彙報道。
何山看了看牆上掛鍾時間,已經到了下午五點,可以治療的時間到了。
“嗯,完成任務不錯,做到了一切行動聽指揮。現在你在一旁維持秩序,誰也不許離開,誰也不許亂動!如有違抗,就象踩範謝天一樣踩他!”
“是!”
全隊的人,在女暴龍高娜的指揮下,除了範謝天昏死躺在地上外,一順溜地排成兩排。
連男暴龍耿誌虎也是第一次見到這麼慘烈的場麵,嚇得也不輕,乖乖收起自己的性子,聽著高娜的指揮。
排著隊,大家恐懼地看著何山。
隻見何山血紅著眼,向範謝天走去,一把將他黃頭發揪住,將他拎起來,另一隻手抓住他衣服,使勁一撕,範謝天紅衣綠褲就被扯下來了;又一撕,將三角小褲頭也扯下來了。
可憐的範謝天,就象一隻被剝了皮的小赤膊老鼠,連胯襠中那點小丁丁也暴露無疑。
“呀!男人的東西這麼小,好醜!”夏夢用雙手捂住眼睛,透過手指縫向外看。一邊看,一邊說。
“嘖嘖嘖!這胯下之物細得象牙簽,哪個姑娘肯嫁給你?長得這麼細,這不是害人麼?作為男人,你要正派呀,千萬不能害人呀!你這一害人呀,就是害人家女人一輩子呀……”
劉淑環是個大媽,看了丁丁後不由得開始了嘮叨。
“你個女流氓,不許看!”
張小淘的東西也不大,聽一幫女人議論,便來了氣,叱責道。
“喲喝!這有什麼不能看的呀?我告訴你,老娘大幾巴用過,小幾巴生過,還沒有見過他這麼小的。他都長得成這個樣子了,還不充許我叨叨……”
“都給我住嘴!隻許看,不許說!”高娜吼道。
“男女授受不親,我不看!”於婷閉上雙眼。
“軍人是不分性別的,人家挪威的男女軍人還混居呢!”高娜說。
“你長得個醜八怪,隻怕是巴不得混居,占男人的便宜呢!”雷香楚說。
雷香楚長得高,長得帥,他可不想被這女暴龍占了便宜。
“別吵!別吵!你們看,組長他要幹什麼?”耿誌虎說道。
於是,大家的眼光又都聚積在何山身上。
隻見何山將扒光了死老鼠扔到地上,抬起腳,朝範謝天盆骨踩去,隻聽得哢嚓嚓,盆骨連著折斷。
範謝天反正人世人醒了,不知疼痛了,多挨一下,少挨一下,無所謂,可看的人卻觸目驚心了。
尼瑪,沒想到高大帥氣的組長,原來也是尊煞神呀!人都傷成這樣了,他還能狠得下心來再踩幾腳!這不是要姓範的死嗎?
姓範的也是,你爸又不是李剛,就是李剛又能怎麼樣,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啊。
看看看,這吃得是麼虧!連屎尿都踩出來了!
踩完後,何山將赤膊老鼠扔到床上,然後從自己床鋪上背包中,掏出一瓶礦泉水,一看就是中藥。
何山一手捏住老鼠牙關,把中藥就往他嘴裏灌。
範謝天嘴巴一接觸到中藥,就自動地嚅動起來,就連咳嗽也不帶停的,一瓶水一下子喝光了。
水一下肚,範謝天的臉上立現紅暈。
隻見何山將他腿子、胳膊牽直,將刺出的骨頭塞進肉裏。做完這一切後,何山從褲袋中摸出一個小錦袋,隻見裏麵一把銀針都露了頭。
何山將銀針抽出後,大喊一聲:“張小淘!”
“到!”
“打火!”
“是。”
張小淘是個老煙槍,煙從來不離手。
張小淘的體型跟範謝天差不多,他不想象範謝天一樣被何山折吧折吧,得討好麵前兩尊煞神,所以答應得特別響亮。
何山將銀針在打火機火苗上過了過,然後舉起一枚銀針,腦海中立即浮起男體穴位圖,紅色標圈閃爍。
何山還沒有規規矩矩地調動勁流,隻見勁流挾裹著銀針朝紅色標圈飛去。
一枚!
兩枚!
三枚!
……
不到一分鍾,百來枚銀針全紮在了赤膊老鼠身上,連小丁丁上也紮了一枚。
針紮好後,隻見何山袖子一擼,微閉著眼睛,象彈鋼琴,象彈奏一曲小夜曲一樣,舒緩地開始攆針、拂針。
那神情,象一個藝術家,深深地陶醉在自己作品裏,哪裏還看得出來,他還是一個恐怖的男暴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