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援軍的物質我沒有帶來,用現金抵扣。這裏有一張卡,裏麵是五百萬。希望不嫌少。”
高雷接過來,看了看卡,睜大了眼睛。
尼瑪,五百萬,這怎麼是少呀?簡直是天文數字了。
“我知道六組能耐,那就不客氣,收下了。你放心,我一定排出我隊最好的軍事教官,給你好好訓練。”
“謝謝。哎,看你痛快,給你個人一點福利,你這副尊容實在有礙觀瞻,今天晚上你過來,我給你們兄妹兩人塑塑身。”
何山說道。
何山的話觸到了高雷的痛點,他臉色一變,可看到妹妹雙目怒睜地瞪著他。
看在妹妹麵子上,看在五百萬訓練費用上,他沒有炸毛。
大家在食堂吃完飯,便住進了營房。
女人是十個,兩間營房;男人是二十個,三間營房。一間房四張高低床,可以住八個人。
何山看到男的安頓好之後,便跑到女的營房去看看。卻看到朱小花站在門外沒有進去。
“朱小花,你為什麼還不進去?”
“何組長,她們不讓我進。”
何山這才仔細打量了朱小花一眼,渾身髒兮兮地不說,臉上糊得看不清不說,渾身散發著怪味。
不說女人們不許她進,就算是男人們,也會把她踢出門外。
“高娜!”
“到!”高娜從營房裏跑了出來。
“從現在開始,你是女兵隊的隊長。”
“是。”
“你把朱小花拉到浴室去,用水管使勁地衝,直到把她衝出來為止。老子到現在還沒有看到她本來麵目,到底是醜,還是美!”
“是。”
隻見高娜一把薅住朱小花亂糟糟的頭發,把她拽進了不遠處的女兵浴室。
朱小花弓著腰,低著頭,大聲嚎叫:“何組長,疼呀疼!”
進了浴室後,更是響起一陣殺豬聲,而且還是母豬。
不管是男的,還是女的,都把頭伸出門外,看何山與高娜修理朱小花。
“用海飛絲洗發水,先把頭發洗了!你不動是吧,姑奶奶淹死裏!”隻聽高娜在裏麵叫罵。
“咕嘟!”“咕嘟!”“咕嘟!”隻聽見裏麵傳出張著嘴被灌水的聲音。
“不灌了!”
“不灌了!我洗還不成嗎?”朱小花在裏打著哭腔說道。
“你個懶女人,姑奶奶見過懶的,可沒有見過這麼懶的!整個浴室都被你洗黑了,你有多長時間沒洗澡?”
“我從出生那天就沒有洗澡。我娘說不幹不淨,才不會得病。哎喲,我身上的老油土喲,都給洗掉了,多可惜喲!”
“還有,給我洗口刷牙!尼瑪,你這張臭嘴,要把人熏死了!”
“哎呀!我這是處女口呀!不能洗的,洗了就不是處女了!”
“洗,還要使勁地洗!姑奶奶今天就是要破處!”
外麵圍觀的人群立即爆發了笑聲。
“手指丫丫洗幹淨!”
“腳趾丫丫洗幹淨!”
“屁股丫丫洗幹淨!”
“多抹點沐浴露,使勁地搓!你這身上的油膩子有多厚!洗了尼瑪這麼半天,還不見到肉!”
“毛巾分開!洗臉的是洗臉的,洗腳是洗腳的!洗身上的是洗身上的,洗屁股是洗屁股的!”
“我已經洗了一百遍了,身上隻剩下肉肉了,再洗就要蛻皮了呀!”朱小花殺豬般地嚎叫。
“好了,洗得差不多了,給我梳頭,把頭上的幾根毛給我梳順溜!”
“疼呀疼呀!我不梳!”
“你投個女人胎,連頭都不想梳,你投什麼?你不梳,姑奶奶幫你梳!你個懶婆娘!”
高娜高分貝的叫罵聲響起的同時,接著響起朱小花鬼哭狼嚎聲。
“我不梳呀!疼呀!你把我的頭發薅掉了一大綹呀……”
兩個小時之後,女兵浴室門打開了,走出了一美一醜的兩個身穿迷彩服的女兵。
醜的當然是高娜,美的自然是朱小花了。
如果不是懶這個毛病,朱小花顏值並不比夏夢差。
“看什麼看?沒看見殺豬呀?”高娜嚷嚷道。
“你這不是殺豬呀!你這是殺美女!”張小淘說。
“小同誌呀,你這個說法不對,這是殺美女嗎?應該說是殺出了一個美女,這樣說才形象。年輕人哪,用詞要準確。說話要準確,做事要準確,工作更要準確……”劉淑環又開始叨叨起來。
“夏夢,去,拿瓶消毒液,把整個浴室消個毒!”
“我不去,裏麵髒!”夏夢伸出小玉手連忙搖道。
“你信不信,我還會將美女殺成醜豬婆!”高娜威脅道。
“好好好,我去!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