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還是以前被自己象狗一樣呼來喚去的何山嗎?
今天是第一天共事,吳小萱也不想跟何山發生衝突。她調整了情緒,說道:“好,我組織他們學習。”
何山沒理她,站起來。
“高娜,你跟我下來一下。”何山對站在範謝天身邊看打遊戲的高娜喊道。
“喊什麼喊呀?沒看到我很忙嗎?”
高娜頭都不回。
尼瑪,這又是一個不聽調的主!
何山鐵青著臉,幾大步走過去,扯起範謝天的筆記本電腦,舉起來朝地上一摔。
隻聽見叭嚓一聲,筆記本被摔得七零八碎。
“你小子是不是不想活了,敢摔本公子的電腦?”範謝天一蹦老高。
“我告訴你,我不管你是誰的兒子,你有什麼背景,隻要來到我六組,是龍你給老子盤著,是鳳,你給老子趴著。”何山盯著他,罵道。
“你個破組長居然敢管老子,信不信老子一個電話,就把你給擼了?”
“我還真不信!”
“好,你等著!”
範謝天拿出手機,按了一個號碼:“老娘,這六組一個什麼破組長,將老子的電腦摔了!”
“是個什麼破組長,膽子大沒邊了,敢摔老娘兒子的電腦?要他賠!”裏麵傳來一個高亢女聲。
範謝天為了要麵子,特地打開了手機揚聲器,裏麵的聲音特別大,大家都聽得見。
“我不僅要他賠,還要把他這個破組長給擼了!你快給那老不死的打電話!”
“你現在就回來!晚上老不死的回來了,老娘就跟他說!”
“不行!你現在就打電話,本少爺要當場看他被擼。你告訴老不死的,不擼他,本少爺就不回來!永遠不回來!”
“哎喲,你個小祖宗,怎麼不回家呢?外麵多危險!我這就給老不死的打電話!”
電話一掛,範謝天冷笑著說:“小子哎,你就等著擼吧!”
“範謝天,我看你隻怕永遠回不去了!”何山在破碎的零件上踩了幾腳,說道。
何山與範謝天發生矛盾,大家都放下手機看熱鬧。
“所有的人都給我聽好了,把手機都拿出來放在桌上,規規矩矩給我政治學習。如果誰不聽從指揮,現在就給我滾蛋!”
何山回過頭,對眾人吼道。
大家雖然散漫,但並不傻,槍打出頭鳥的道理還是明白的,於是紛紛拿出手機打到靜音放在桌上。
“高娜!”
“到!”
“你給我做監察官,誰不好好學習,就給誰敲一個爆粟!”
“耶,這個好玩,我最喜歡打人了!”高娜拍手笑道。
大家朝高娜看去,隻見她膀大腰圓,上下一般粗,這哪裏是個女人呀?這哪裏是個姑娘呀?
大家馬上找地兒坐下來,準備聽吳小萱讀文件。
“何組長,範謝天不坐起來,頂著幹,怎辦?”高娜看著範謝天躺在沙發上拿手機繼續玩遊戲。
“給我敲,敲得他坐起來規規矩矩學習為止。”何山走過來,一把奪過手機,又摔到了地上。當然,又是七零八落!
“我這是蘋果手機呀,限量版的,你得賠!”範謝天一咕碌地從沙發上爬起來,嚎叫道。
他的話音還沒有落下,隻覺得頭上傳來劇痛。原來是高娜在敲他爆粟。
“你個醜八怪,男人婆,居然敢打老子!”範謝天罵道。
“本姑娘是醜八怪,是男人婆,咋地了?就敢敲你!”話還沒有說完,又是一記爆粟!
敲得範謝天哇哇直叫。
尼瑪,這個何山是法西斯,這個男人婆是個女暴龍呀!看那男人婆的手指節,比算盤珠都還大呀,敲在頭上一個皰呀,肯定很疼呀!
還是老老實實學習為好。
“坐不坐?學不學?”高娜手指節舉得高高,不停地問,不停地敲。
範謝天的頭上腫起蠻多皰,大皰疊小皰,比如來佛頭上的皰還多。
“別敲了!我坐,我學還不成嗎?”
範謝天終於扛不住了,投降了,坐了下來。
治住了刺頭,會場有些規矩了,何山這才下樓。
何山來到住宅樓,叫停正在忙祿的程經理。
“程經理,計劃沒有變化快,又有改進!”何山說。
“沒事。有哪些改進?”程經理問。
“一樓做停車場就不要動了,主要是二樓。除了建活動室外,還給我隔五個大辦公室,建一個裝備庫。”
“好。”
“、另外,你給我在大院地下挖個地下靶場!”
“何警官,這個工程有點大呢!”
“得多長時間?”
“起碼得個兩個月。”
“兩個月就兩月。你搞個預算,我把錢打給你。”
“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