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說,有四場球要打。
球越打到最後,體力消耗就越大,原水萬萬缺不得。
可是原水偏偏缺呀?
怎麼辦?
何山在總統套房裏打轉轉,思考著。
沒有其他的辦法,隻有讓小妹小荷送一壺過來。
想到這裏,何山拿起手機,給小荷打電話。
沒想到,這大半夜的,小荷手機總是占線。連打好多次,都接不通。
沒有辦法,何山隻有給肖月打電話。
“臥槽,小老公,你終於想我了!我在電視上看到你了,打得蠻好呢,都殺進四強了!”
電話一接通,肖月劈劈啪啪地說了起來。
“打得好又能麼樣?你也不打個電話慰問一下!”
“誰說我不打電話來著?我剛想給你打,客人給打岔攪了。你不知道我們山荷月的生意是多麼地好!江中縣政府格外開恩,允許我們山荷月把桌子擺到了馬路上,擺到了縣政府門前的大廣場上,而且還取了個名,叫山荷月美食廣場。”
“喲喝,看來搬家是搬對了。”
“人家縣委縣政府對我們支持可大了,還在廣場上裝了兩塊大屏露天電子屏幕,食客可以一邊吃飯一邊看你們打球!山荷月那個旗幟呃,飄得真是高呃!那個活寶舞跳得真是好呃!”
“小荷是怎麼回事?我打電話,她手機總是占線?”
“還能怎麼回事,肯定是跟壞二泡電話粥唄!這死妮子你要說說她呀。我這當小嫂子的話她都不聽了,成天跟壞二眉來眼去,八成都啪啪了!”
“你胡說八道什麼呀?小心回來我揍你!”何山發惱了。
打他罵他都可以,就是不能說妹妹。
妹妹小荷可是他心頭肉,是他的逆鱗。
“臥槽!你個死老公,還敢對姑奶奶呲牙!她做都做了,我還不能說?姑奶奶不看她是小姑子,我能管這個閑事?”
“小荷都長大了,談戀愛找男朋友很正常,她喜歡誰就讓她喜歡唄!”
何山看肖月發怒,口氣馬上軟了下來。
“誰幹涉她談戀愛找男人了呀?我告訴你,她找誰都可以,那怕是路邊的叫化子,我也認了。可是,她不能找壞二。”
“為什麼呀?”
“壞二是那老騷狐狸的兒子,我與他相處的長一些,他那一肚子的壞壞腸子,我都清楚。我可以肯定的是,他決不是真心與小荷處朋友。就算是真心,這個家夥也要不得。”
“哦!這個事等我回來再說。你給我馬上找到她,要她接電話。”
“臥槽!你有什麼事,還要避開姑奶奶我呀?”
“不是我避開你,而是你不知道。我熬了一壺藥,走的時候帶不下,擱在湖城家中天台頂上花棚裏。現在藥用光了,我想讓她送到燒餅國來。”
“你個死老公,嘴巴一張蠻輕巧。辦護照辦簽證要不要時間?難道燒餅國沒醫院沒醫生呀?”
“你個臭娘們!不曉得情況就莫胡咧咧!隊員們傷得多,隊員們傷的重,燒餅國就是一個珊瑚島,不產湖城的藥材,我熬不了這個特效藥。再說,燒餅人,棒子人,恨我們恨得要死,他們的醫生會好好地給我們隊員看病嗎?”
“嗯,也是。”
“就是他們不行壞,給治,三兩天也治不好噻,所以我要讓小荷送藥來。”
“這小妮子被壞二迷得五迷三道了,姑奶奶怕她辦不好。這樣,我陪她一起送藥去。”
“這還差不多。你隻知道在家胡吼吼,也不知道我們在燒餅國有多可憐,踢進了球,連個喝彩的人都沒有!”
“好,你安心打球,送藥的事我來想辦法。”
掛了電話後,肖月立即跑到後廚,在工作間裏找到了小荷,一把搶過她手機,吼道:“你個死妮子,成天隻知道打情罵俏!你哥給你打了無數個電話,就是打不通!”
“呀!我哥打我電話啦?他球踢得怎麼樣?”小荷站起來,也不生氣。
“他帶隊打球,當然不用擔心了。”
“球既然打得好,那他找我有什麼事呀?”
“球員好多受傷了,需要他熬製的特效藥。他說湖城家中有,你知道放在哪兒,要我們馬上送過去。”
“去燒餅國?我從來沒有單獨出過遠門呢!”
“誰讓你一個人去啦?我陪你去。你馬上叫上陳冬,讓他開車一起回湖城,馬上把藥取過來。”
“那你呢?”
“姑奶奶難道玩不成?我要找人辦護照,辦簽證,還有一大堆子事呢!”
“哦,那我現在就回湖城。”
小荷接過手機後說。
陳冬開車是又快又穩。小荷不想分散他的注意力,開始又玩手機。這一次,她沒有與壞二聊天,而是發了一條微信到朋友圈,內容是:哥哥帶隊打東洋,妹妹千裏去勞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