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山對場下隊員說。
這一次大家沒有反感,包括隊醫在內,全都站起來,讓隊員們坐下。
在另半場,南越隊球員圍著教練阮不起一邊喝礦泉水,一邊聽指點。
“這次機會這麼難得,你們都是我調教的老隊員了。為什麼頻頻攻擊人家球門,可是球就是不進?7號,你說說,為什麼你踢的球會被對方蠍子擺尾抵回來?”阮不起發問。
“華夏隊弱得不堪是事實,可他們的球門員訓練得可以。”7號回答說。
“胡說八道。你沒看見他們的球門左撲右擋,手腳無措嗎?什麼訓練得可以呀?”阮不起叱道。
“那就是我們運氣不好囉?”
“又在胡咧咧!我們運氣不好,首戰能碰得到華夏隊嗎?大家要知道,雖然教練還是那個叫什麼李爾的,可他不再執教華夏足球隊了,而且華夏也沒有足球隊了,現在他淪落為一個什麼叫山荷月俱樂部球隊執教。你們沒有看到嗎?首發陣容,全是一些新麵孔,全都是生瓜蛋子。”
“是的,阮教練。他的踢球技術非常差,龜縮在後半場不敢出來不說,碰到球就往場外踢,連我們國家一個業餘球隊都不如。”教練助理插話道。
“那……那您說是什麼問題?”7號想不出是哪裏出了問題,隻好反問。
正所謂當局者迷,旁觀者清嘛。
“來之前,你是不是翻了我家妹妹阮小蘭的院牆啦?”阮不起問。
“阮教練,連這個你也知道呀?”7號吃驚地問。
“阮教練深得華夏周易功夫,能掐會算。你那點小把戲,還能躲得過嗎?”助教說道。
“我不是跟你說過嗎?阮小蘭雖然長得漂亮,雖然是我妹妹,但她是個寡婦。她不僅黴運重,還是一頭饑渴了的母狼。”
“阮教練,你怎麼這樣說你妹妹?”
7號嘟囔道。
“你平常翻她家院牆,我都睜隻眼閉隻眼。我們都是自己人,好歹肉爛在鍋裏,沒有便宜外人,我不說也就罷了。可你來之前又翻她家院牆,被她榨幹了精髓,還有勁踢球嗎?還能踢好球嗎?”
“教練哪,雖然我翻了你妹的院牆,但我們隻是親熱了一小會兒,我的精髓還在。你倒放一下視頻噻,看看我射門的球力道是多麼大,角度是多麼鑽?”
“別狡辯了。你的球力道大,為什麼一個生瓜蛋子手忙腳亂地用了一招蹩腳的蠍子擺尾,就把你的球化解掉了?”
7號也想不明白答案,隻好不作聲了。
7號是南越隊的主力隊員,他都挨了訓,大家更不敢做聲了。
“下半場大家要打起十二分精神,全力給我突破。如果這支菜鳥隊都對付不了的話,我看我們這隻球隊也要解散了,我也沒臉當你們的教練了。”
阮不起意猶末盡,還覺得有許多話說,這時主裁的哨音響了。於是雙方球員交換場地。
場下,主教練也帶著大家換邊。
在相逢那一刹,阮不起狠狠地挖了李爾一眼,恨不得將李爾吃掉。李爾也狠狠地回了一眼,恨不得將對方踩亂。
“你們倆分明是仇人嘛!仇人相見分外眼紅。有意思!有意思!”
何山穿著九號戰衣,阮不起不會注意他。
可是阮不起是教練,何山卻注意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