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誰說沒關係啦?我不是讓他冒充老公給您治過病!如果沒有這一茬,我才懶得管他招惹多少女人呢!”
“等等!丫頭!你這麼一說,搞不好這些冒出來的女人都是你這種情況。何山那孩子我見過,身子正得很,人品也壞不到那裏去。他肯定又是受冤枉了。丫頭,你也鬧一鬧,發個博文。”劉老說。
“怎樣寫呀?難道也說是他女人?”
“丫頭,是他女人不丟人!”
“可我不想做人家n次老婆,或小三小四的。”
“你不是說他是你老公嗎?那就以老婆自稱得了。他有大老婆中老婆小老婆小小老婆,惟獨沒有老婆,這不是留著讓你當是什麼?”
“爺爺,看你一大把年紀了,還這麼壞。好,我聽爺爺的,這就發。”
“爺爺有多大年紀?不就是八十四嗎?你看我這胳膊腿,能蹦能跳,一打眼,四十山差不多。丫頭啊,人不風流枉少年,好好地抓住!”
說完,劉老掛斷電話。
說發就發。劉雅掛斷電話後立即寫了一篇博文,標題為:《何山老公,別在外招惹女人了,老婆我喊你回家吃飯!》
劉雅的博文發出後不久,一個秘書樣的小年輕匆匆來到涼亭,欲輕聲地說些什麼。
“大點聲,這是我父親,曾也是高級幹部。”胡俊章說。
“胡書記,剛才又蹦達出來一個女的,說喊何山回家吃飯!這女的名字叫劉雅。”
“是不是劉家孫丫頭?”
“應該是的。雖然她沒有配發照片,但微博是實名論證的,我關注了她的號。”
“好吧,你去吧。”胡俊章對秘書揮了揮手。
“我真不明白,你們這一輩結下的恩怨,為什麼要延伸到我們下輩身上?看樣子,孫輩都不得消停!”
等秘書走了後,胡俊章有些牢騷地說。
“混帳,這是你做下輩該說的話嗎?不是你吵死吵活要下地方去,我會搶了人家位置嗎?”
胡老臉氣得通紅,一口痰憋在喉嚨裏出不來,瘦弱的身體劇烈抖動。
“父親!父親!我錯了!我錯了!”
胡俊章一邊輕手拍打著胡老後背,一邊連連賠罪。
終於,這口痰吐了出來。
胡俊章端起痰盂。
氣順了之後,胡老繼續說:“不對。劉家雖然小心眼,但不會長期盯著一個地兒懟你,我看這個事有蹊蹺。這樣,你讓孫子俊文與劉家孫丫頭多聯係聯係。”
“我記得這小子得知上輩兒的事後,就一直沒有跟劉家丫頭瘋了。父親,你這是?”
“總不能與劉家結三代仇吧?劉家孫丫頭長得不錯,打小又與俊文是同學,不會有太多隔閡的。”
“俊文這家夥低調的很,留學歸來後一直在301醫院當醫生。我申請過讓他當您的保健醫生,可醫院不同意,說什麼近親屬會因為親情而影響判斷。”
“人家醫院決定肯定沒錯。隻要有點毛病,你那兒子就要動刀動剪,就要切除、剪除,隻治標,不養本。”
“好,我讓您乖孫去追劉家丫頭。”
“還有,我要到湖城去。”
“父親,您怎想到一曲是一曲?你這身體條件能動嗎?別犯小孩子脾氣!”胡俊章連忙製止。
“姓劉的去了一趟湖城,連保健醫生都沒有帶,回來就越活越年輕了。湖城山好水好,我一定要去。”
“您是聽誰說的呀?那地兒離江城還有兩百來裏地兒,路也不是蠻好走。本來條件不怎麼樣,現在讓袁啟善搞得更不象樣子,我都沒臉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