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跟他發生了性關係沒有？”
“這屬個人隱私，你無權過問。”王悅直接拒絕，臉上還是滿麵笑容。
也是，隻要承認就行。
現在人都注意保護隱私，激怒了她可不行。
“何山說你是他大老婆？”
“就算是吧。”
“好吧，你去吧，有事再找你。”
王悅站起來，離開辦公室，依然是滿麵笑容，看不見一絲生氣。
“周院長，你們院裏有一個叫江虹的醫生吧？”王悅走後，任偉將在隔壁辦公室裏的周富秋叫過來。
“嗯，有。她是一把刀吳正碌弟子，醫術精湛。”
“你把她叫來吧，我問一點情況。”
“好的，我立即打電話。”
不一會兒，江虹進來了。
今天還沒有進手術室，江虹長發沒有挽起，披到肩上。
她外穿白大褂，內穿粉紅色中長連衣裙，一雙修長小腿潔白無瑕，露在人的眼皮下。
她也是穿的高跟，鞋跟敲打在地麵上，清脆悅耳，提醒著人們，又一美人到了。
“周院長，找我有什麼事？”進門後江虹主動問。
“紀委的同誌找你了解一點情況。”
“那就快一點兒，過會我有台手術。”
“我是湖城公安局紀委的。何山你認識吧？”任偉接過話來，直接開問。
“認識呀。他是我的學生。”江虹答道。
“他怎麼是你的學生？”
“他原來說一口鄉裏話，讓人聽不懂，是我教他學說普通話的。”江虹說。
“可何山沒說你是他老師，而說你是他老婆呢！”
“嗬嗬嗬，他真是這麼說的嗎？”江虹反問。
“他就是這麼交代的。要不，我們怎麼知道來找你？”
“他說我是他老婆，那我就是他老婆了。嗬嗬嗬！”江虹樂得合不攏嘴。
“你是何山的第個老婆？”
“名次有那麼重要嗎？是他老婆就行。”
“你們拿了結婚證嗎？”
“拿結婚證還不容易？見了麵我就拎著他耳朵到民政局辦一個就好了。”
“你們發生了性關係沒有呀？”
“紀委的人思想怎麼這樣齷齪呢？老婆跟老公在一起，你說呢？”
“那你跟他一共發生了多少次性關係？”
“這個我記不清了。還有沒有問的？沒問的我就要進手術室了。病人躺在手術台上，出了問題你負責？”
“沒有了！沒有了！你去忙吧！”
有了江虹的筆錄，任偉放心多了。
這是第一個承認與何山發生性關係的女人。
詢問了兩個女人，都承認跟何山有關係，任偉信心大增。連忙要周富秋把丁小瞳、呂玉璐、魏娟叫來。
三女今天輪休，不當班。
丁小瞳戴著個黃色假發套，粘了個長睫毛，化了個煙熏妝，上穿一件黑色短背心，肚臍都蓋不住，露出一大截白汪汪的小蠻腰；下穿一條破洞連連牛仔短褲，直至大腿根，腳穿一雙白色球鞋，連襪都沒穿，把一雙大長腿拉到極致。
呂玉璐昨晚值夜班，白天休息，在宿舍裏睡覺，被周富秋電話吵醒，連衣服都沒換，穿著一套半透明睡衣，連裏麵的黑胸罩、丁字小內內都可看得出。
最要命的是她頭發篷散，半遮美顏，一副慵懶的樣兒，讓人頓生愛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