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算說話不算話。隻要你肯出錢，有案子拿不下來的，把何山這小子叫去幫忙。免得他無事幹，天天跟女人膩歪一起犯錯誤，給我找麻煩！”
“嗯，這個主意還行吧。”我這就出去找搬運。
吳光明之所以說這番話，是看到何山與人不一樣，有著特別之處。
別人進入現場後圍著錢轉，心思全都在錢上。
而何山進入現場後，象沒看到錢一樣，而是仔細搜索，分析研究現場。
夜晚接到夏仲鳴電話，說何山救了大家一命，吳光明沒有身處現場，沒有切身感受。現在不是何山認真審訊錢小莉，開啟了安全之門，估計大家也會出現意外。
就從這一點上看，何山就具有卓越超凡的本事，是個幹刑警的好苗子。
破案是公安局看家本領。
如果有一隻敢打敢拚、破案能力超強的隊伍，這個局長就會少挨很多黴，多得一些表揚，說話的底氣也硬很多。
何山這小子突顯出來專業素養，不是一般人能所比的。
他真搞不懂，何山在臨河派出所兩三年，穀曉芬、李強這兩個大傻瓜怎麼沒有發現？
還是發現了小肚雞腸容不下，來個武大郎開店盡選矮的，時時處處打壓他，給他小鞋穿？
錦鱗不是池中物，遇風化龍九天飛。
“何山呀，你分析分析，這保險櫃裏都裝著什麼？”
“吳局長呀，當然是貴重物品了。這些家夥連錢都堆在大廳裏，沒當多大回事兒，能放在櫃子裏的，肯定此錢貴重。他們是販毒的，裏麵應該是金銀珠寶與毒品。”
“那你說說，那些櫃子裝的是毒品，那些櫃子裝的金銀財寶？”
何山彎著手指節，叩了叩每一個保險櫃。
保險櫃發出沉悶的咚咚響聲。
大家聽不出來有什麼分別，何山卻指著一個保險櫃說：“這個應該裝的是毒品，其他的裝的不是金，就是銀。”
“什麼金呀銀呀？”
“應該是金磚、銀磚。金磚多，銀磚少。”
“你怎麼這樣肯定呀？”
“毒品重量輕，保險櫃發出的聲音清脆些。金磚、銀磚重些，發出的聲音沉悶。”
“那金磚銀磚有什麼區別？”
“還是聲音。區別雖然不大，但細微之處還是可以分辯出來的。”
“老鄭，你找支筆來，在這些保險櫃上做上記號。老子要看這小子猜得對不對？如果猜得不對，老子把他調到刑偵隊！”
“什麼歪理呀？猜得不對就調刑偵隊？你的意思是說刑偵隊都是飯桶？信不信我將你這話原版過給杜蠻子？”
“你怎這麼想呢？如果這小子猜得不對，調他到刑偵隊打磨打磨，不就猜對了？我們不是又多了個能幹事的小刑警？”
“這還差不多。”
兩人一邊打嘴巴官司，一邊用簽字按何山說的做下記號。
杜雄很快叫來了搬運與兩輛卡車，將八個保險櫃以及冰箱、平板電視、電腦、熱水器、桌椅茶幾等一切能搬得動的全搬上了車。
何山出了門，來到車庫，看了一下敞逢吉普，嶄新的，看來不便宜。
車鑰匙就插在點火開關上。
何山將車開出來，交給一名集訓隊員，讓他把車開回六組。
幹完這一切，大隊人馬返城。
拖保險櫃的車直接送到了銀行，拖雜七雜八東西的車拖到了臨江－派出所。
這些東西成色不錯，派出所可以把那些破爛家什麼扔了。
夏仲鳴、羅修華帶著市局技術專家等在銀行裏。
車一到，在荷槍實彈警衛下，李琳叫上二十來個職員將各個小車上分裝的錢拎下來清點。
技術專家在眾目注視下開始專注地開啟密碼說。
隻見他耳貼著密碼鎖，一邊旋扭，一邊傾聽。
“審一下那個女的，問清密碼，打開就是了，為什麼要搞這麼複雜？”副行長李琳與何山站在一起，不解地問。
李琳看到這麼多錢存到了自己行裏，很高興，話也多了起來。
“你當警察都是傻子呀？當然問過。這個娘們隻負責保管，並不知道開啟密碼。”
“是是是，那個假娘們張山槐也是這樣說的。可惜呀，我們起贓晚了一步，保險櫃裏的東西全被卷光了。”夏仲鳴說道。
大家當然聽得明白，夏仲鳴說的是湖城起贓現場的保險櫃。
“不出事就萬幸了，你還想十全十美？”吳光明笑著說。
“咯噔！”
終於，有個保險櫃門打開了，大家朝裏看去，裏麵碼著層層金磚。
大家數了數，整整一百塊。
李琳讓人拿了一個小磅來，稱了一塊，整整一公斤。
“一百公斤黃金，你給算算，值多少錢？”吳光明問李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