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嘿,我也不想這樣做,可不是要執行賭法不是?你們來後台,這是?”瓶肚問道。
“我們這位兄弟剛才豪賭了一把,買了莊,做了皇帝,大贏了,快有八百萬了。”黑背心說道。
“兄弟呀,你這運氣逆天啊!恭喜恭喜!”瓶肚笑咪咪地祝賀道。
“這位兄弟說帶這麼多現金不方便,來轉帳!”
“好好好。叫財務的兄弟過來。但轉帳要收百分之十的手續費的呀?”瓶肚說。
“知道。這樣,你給我轉六百萬這個卡上,剩下的錢付手續費,多餘的錢請公司的兄弟們吃紅,都沾點喜氣!”何山康慨道。
“兄弟豪爽!今後還要贏錢!”瓶肚笑得眯了眼。
剩下兩百萬,付完六十萬手續費,還有一百三四十萬,全用來發紅,還真沒有見過這樣豪爽大氣的。
辦完了轉賬手續,何山再次回到賭場。
何山押單,大家都跟著押單;
何山押雙,大家都跟著押雙;
“不玩了!不玩了!你們都跟著我押,又跑了偏,人家公司還開不開啊?”何山把十萬塊錢從賭桌上拿回來。
“你運氣這麼好,連押三寶,三寶都中,贏了大錢。不跟你押,那跟誰押呀?”
有賭客回答說。
“就是,我們又不是傻子!”
“我不押了,看你們怎麼辦?”
何山從人群中擠出來。
監控室裏,瓶蓋與瓶頸正在聊天。
“這小子,隨身帶個銀行卡,就是五千多萬,還是一個真土豪呀!”瓶頸說道。
“一看就是人敗家的紈絝子,不過我喜歡。”瓶蓋看著畫麵,笑著說。
“剛開始我還懷疑他是警方的探子呢?沒算到這次打了眼!”
“小心駛得萬年船,你審核這一關不能馬虎。打了眼總比讓探子混進來強些。近來湖城窮瘋了,逼得所有警察滿世界搞錢。這個當口,我們千萬要紮緊口,出不得絲毫問題。”
“大哥,這個我明白。”
瓶蓋隻有三十來歲,瓶子公司的兄弟,有的年紀比他大得多。
但是,瓶子公司不是以年紀,而是以權力排大小的。
瓶頸年紀就比瓶蓋大,但隻能排在第三。
“不過,這個小子大家用點心,好吃好喝好女人地招護著,不把他的五千萬薅下來,我們就別讓他離開湖城。”
“何必這麼麻煩,讓瓶肚他們把他哢,把他的錢轉到我們的帳上不就完了,還花那些心恩幹啥?”
瓶頸用手在脖子上一抹,做了一個殺人姿勢說道。
“兄弟呀,你糊塗。歪江湖,正道理。我們開的是賭博公司,要錢不要命是江湖規矩,也是我們安身立命的規矩。”
“是我眼熱了,大哥!”
“我也眼熱,可不能這樣幹呀。再說了,你要了他的命,又要他的錢,那個煤碳大王會饒過我們呀?既然給這麼多錢,就說明他很在意這小子。他私生子在湖城消失了,他拿個一千萬兩千萬出來懸賞,湖城的警察是不是拚命地為他破案?”
“大哥分析得有道理。”
“五千萬又不是一個小數字,銀行轉帳是不是要留痕跡呀?警察是不是很快就會查到我們頭上呀?”
“是是是。大哥這麼一分析,我的背後都冒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