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這時,一個男人走了進來,到處觀看。
何山一看,這不是蓋成局長是誰?
“請問,誰是何警官呀?”蓋成問。
“我就是。你是……”
“我就是高律師的朋友,姓蓋。”
“哦?我怎不認識呀?”
“認識不久的。我們能不能找個地兒坐下來談談呀?”
“你沒看到我忙得很呀!我算是被高欣這臭丫頭害死了!”何山連忙搖手。
“請問高律師怎樣害你了?”蓋成問。
“肖海山的女兒支持我們第六組辦公樓建設,人家吹牛說明天早晨七點鍾工程搞完,可以入住辦公。不知高欣跟她鬥過麼氣,硬說什麼供電局、自來水公司她有好朋友,隻要這工程完,她說水電就安裝完。”何山大聲說道。
程經理在一旁指揮工人施工,聽到對話跑過來打報不平:“何警官,你這話說的我就不愛聽了。我家小姐說明早七點鍾完成,我們裝修工程公司隻能提前,不會拖後。你也看到這進度噻,三樓的鋼構馬上就要安裝好了。”
“我又不是瞎子,看著呢!”何山道。
“鋼構安好後馬上鋪地板,裝隔離牆。”
“好,就算你說的是真的,我不明白高欣跟你家小姐為公家的事置什麼氣。我跑供電局、自來水公司,報不了表,隻會挨領導一頓批評,沒有什麼大不了的事。可高欣當著全體同事麵硬說,安電表、水表是分分的事,而且還不收錢。”
“這牛吹的是有點大!”程經理說。
“哎,吹這個牛,丟個臉也就算了,她還當人麵說,供電局、自來水公司不僅送我們電器,每個單位還送我們一輛四十萬以上的車。你說,她這是不是滿嘴跑火車?這種女孩的話你能相信嗎?盡管我們談了年把戀愛,長痛不如短痛,現在就分手。”
“這種女孩是不靠譜。我家小姐脾氣雖然不好,但人長得漂亮,說話算話呀。看得出來,她對你是有點意思的。何警官,要是我呀,就考慮我家小姐。”程經理說得一本正經。
“我知道 自己幾斤幾兩,我一隻癩蛤蟆不想吃你家小姐這隻天鵝肉。高欣這樣的女孩也不能要。”何山說道。
“高律師為什麼不要呢?”人家不相信他,不肯跟他走,蓋成隻好就地插話道。
“哎,我說哥們,剛才我說的話沒聽到呀?這麼不靠譜的話她居然敢說得出來?她不臉我還要臉呢!”
“我並不認為這話不靠譜呀!”蓋成說道。
“我看你跟她湊一對蠻合適。你說說,人家供電局、自來水公司憑送什麼安電安水不要錢?憑什麼送空調送電器?憑什麼送你四十萬以上的suv吉普?”
“這個……”蓋成語結。
“還有,近來她有些反常,我幾次到她那兒去,她都把門反鎖了,在房裏不知鼓搗什麼?裏麵哼呀哈呀的,象搞那個事,可叫開門後,又沒見男人。我拿她的電腦要玩一下,象金子似的,就是不許動。你說,這樣的女孩要著幹什麼?”何山振振有詞。
“也許她有什麼隱私不能讓你知道。”程經理說。
“下午我跟她說分手,她還嚇唬我,說她不想活了。我說又沒有拿結婚證,也沒占她便宜,你活不活不關我事。你們猜她怎麼說?說她如果死了,有些東西不打理了,就會傳到網上,讓好多人-妻離子散,讓好多人丟官罷爵。你們說,她是不是一個神經病?我能跟一個神經病人談朋友嗎?”
“這樣的女孩了是不能要。”程經理讚同道。
“讓你們見笑了,我不能跟你們閑聊了,晚上我請了人吃飯。得走了。”何山背起挎包準備走。
“何警官,請留步。你再等一會兒,讓我打個電話。”
蓋成拿出手機,躲在一邊給自來水公司經理謝小培打電話。
“老謝呀,我們惹上大麻煩了!”
電話一打通,蓋成著急地說。
“莫嚇我,老蓋。我們能惹什麼麻煩?”
“就是你說死去的那個向珊騷娘們,做那事把我們錄相了。”
“你也是當領導的人噻,不要被人詐著了!”
“尼瑪我都看到截屏了,你說是真的還是假的?”
於是,蓋成將事情經過講了一遍。
“完了,完了,這次死定了。”謝小培一屁股坐到椅子上,臉色蒼白。
“不過,事情也有轉機,你快來臨河派出所,我們商量一下。越快越好。”
“好好好。你把何警官留住,我馬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