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好撤後,何山繼續說。
“怎麼辦呀?受侮辱不說,搞不好要丟掉小命!”小荷在毛巾被裏一邊哆嗦一邊說。
個死鬼老公,深更半夜的,跑到那裏鬼混去了?丟著兩個女人在家不管,這好,遭劫匪了。
如果色劫走了,那怎麼得了!
如果小荷讓色鬼糟蹋了,個死鬼老公,是不是要怪她沒有保護小姑子,會不會要她的命?
小荷還是一個黃花大閨女,今後還要嫁人噻!
與其兩人受傷害,不如自己舍身飼狼了。
一通亂七八糟胡想,肖月終於打定了主意。
“我出來!我出來!先說好呀,劫色不劫命呀!”
肖月打開門,出來後立馬關了房門。
“哈哈哈,你個小妞,色膽包天,劫匪的主意都敢打!”
何山看到肖月衝出門,一副舍身取義的樣子,大笑起來。
“臥槽!原來是你這個死人呀?你個死老公,把我嚇死了!”
何山恢複了正常語調,肖月壯起膽子,終於看清了這個泥巴狗子是何山後,一邊拍著高聳胸脯,一邊開罵。
“誰呀?嫂子?”小荷在裏麵問。
“還能是誰?是你混蛋老哥唄!”
“是我哥呀!”
小荷一把扯掉頭上的毛巾被,下了床,打開門,光著腳丫往外跑。
肖月打開燈。
“臥槽!你怎搞得象泥巴狗子!”
“哥,你抱的什麼東西呀?是豹人呀還是人豹呀?”小荷躲在肖月身後問。
“什麼豹人呀人豹?是個大姑娘。你們招護她好好洗洗。”
“那來的大姑娘呀?”
“我打獵時撿的。”
何山將高欣抱到洗澡間,解開豹皮,打開蓮花,熱水噴了出來。
“臥槽!你想占便宜呀?出去!”
“出去幹啥呀?她的便宜我早就占了,該看的我都看了。”
“那該幹的事你幹了嗎?”
“什麼是該幹的事呀?”
“臥槽!你是揣著明白裝糊塗是不?就是香港希爾頓酒店,我們幹的事!”肖月提醒道。
“那是不該幹的事,那是禽獸幹的事,我怎麼能幹呢!”
“既然你不是禽獸,該幹的事都幹了,那就不出去了。這個妞死沉,你摸把手,順便摸摸,我不會介意的。”
何山不再理會,將蓮篷拿下來,朝著高欣猛衝。
汙泥裉去,血汙裉去,一個大美女洗了出來。
“喂,水衝得這麼大,這小妞怎麼不醒呀?”肖月問道。
“她累虛脫了,睡到明天早晨就好了。”
“哥,你是不是把人那咋的了?”小荷擔心問。
“你們來幫幫手,拿條毛巾來。”何山沒有回答她的問題。
將高欣洗幹淨後,何山將她丟到了沙發上。
小荷馬上找出一套睡衣給穿上。
雖然哥哥幫她洗了澡,看光了身子,但她是一個女人噻,引發哥哥犯錯誤不好!
把高欣伺候好了後,何山下樓,自己痛痛快快地洗了一個澡。
正準備睡覺,突見肖月上樓,坐到了他的床上。
“這麼晚,你不睡覺,跑到我的房間裏來幹什麼?”何山問。
“臥槽!你還好意思問我?說,跑那裏鬼混去了?這個女人是誰?”肖月將玉腿往床上一盤,擺開了審問架勢。
“我不是跟你說了嗎?我去歸山上打獵了。回來時,發現一個姑娘躺在半月湖泥沼中,不知那裏跑來一隻大鱷魚要吃她。我不能見死不救噻,於是跟鱷魚打鬥,救起了這個姑娘。”
何山夜闖逍遙山莊,怕肖月擔心,於是胡編了一大通假話來哄肖月。
“編!編!繼續編!你當我是三歲小丫頭呢?歸山好多年不見動物了,你還打獵呢?半月湖再大,也不會有鱷魚噻。一個大男人不學好,滿嘴跑火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