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快點兒,看有那些當官的上過這個女人!”刁龍說。
狐妞按了一下快捷鍵,圖像開始飛快閃動。
“這個是誰?”
“財政局劉悲嚕。”五爺回答。
“個老不死的,一大把年紀了,一邊搞一邊吃藥,這是要色不要命呀!”狐姐罵道。
“常言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五爺一改正派嘴臉,露出本來麵目。
“這個呢?”
“湖城副市長韓雲海,三十多歲,聽說是位高官的兒子,很有背景。”
“有意思,太有意思了。有了這兩盤東西,我還幹綁票的營生做什麼?把這些視頻都做成單個的,發給他們看。哈哈哈。”
“老爺子有這一手,我也有。再也不用求他了。”五爺拍著馬。
“哎,你們有完沒完?東西給你們看了半天了,人該給我帶走了吧!”
何山看到這群人看起來沒完沒了,便嚷了起來。
一天一夜沒有吃飯,肚子餓得咕咕叫,他可沒時間陪著一群淫貨看大片呢。
“嗯,我怎把這小子忘記了!你想帶人走,帶誰走呀?”
“高欣呀。你們把她關了這麼長時間,弄得人不象人,鬼不象鬼,再不出去吃點,隻怕是要餓死了。”何山看著高欣幹裂的嘴唇,心疼道。
“嘿,小子哎,死到臨頭了,還有心情憐香惜玉。”大蠍子笑道。
“說好了的,一手交盤,一手交人。你們想說話不算話呀?”何山生氣道。
“我說過這個話嗎?”刁龍看了看左右。
“沒有。”
“沒有。”
一眾人都搖頭。
“不講信用!”何山氣得發抖。
“信用多少錢一斤呀?”
“人不講信用,豬狗不如!”何山破口大罵。
“嗬嗬,這小子有膽量,敢罵我!大蠍子呀,我來了興致了,玩玩遊戲。走,角鬥場去。”刁龍站起來,一眾人往外走。
大蠍子手一揮,兩個大黑漢走過來,一人抓一隻胳膊,把何山提起來,連拽帶拖。
何山磣磣跌跌地跟著走。
來到一個大鐵絲籠子麵前。
兩個大黑漢打開鐵門,把何山推了進去。
何山打量了一下這個大鐵籠,正方形,有拳擊場那麼大。
四周包括天上都用鋼絲網焊死了。
何山抓住鋼絲網眼推了推,一絲不動。
焊得挺結實的。
何山正在打量鐵籠子,隻見門開了,幾個黑大漢將十個男子推了進來。
何山不明所以,正在詫異,隻見大蠍子在籠子外麵興奮地講道:“你們十個人打這個小子。把他打死了,我家刁少一高興,也許會讓你們回去。”
籠子裏人都張大了嘴。
“哎,小子,一柱香的功夫,如果你還沒死,刁少可能讓你回去!”
“我們都交了贖金了,你們說了讓我們回去的。怎麼搞這種把戲。這不是玩人嗎?”
“我們與這小夥子無冤無仇,為什麼要打死他呀?”
“打人犯法的。打死人是要償命的。”
……
十個肉票七嘴八舌地議論,都不動手。
“都不出手是吧?那不是他死就是你死!”
大蠍子手一揮,兩個黑大漢打開鐵門,將一個年紀稍大的男子拉出來。
“你們幹什麼?”肉票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