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等著,我去把車開出來!”劉雅跑起來進了小區。
不一會兒,一輛紅色小跑開了出來。
車是王潔如帶來的,是她買的,討好劉雅的。
沒想到,劉雅車收了,可對她的態度並沒有改變。
一前一後,兩輛車很快來到湖濱路,在一棟樓房下停了下來。
何山下車後便往樓梯間走,劉雅與王潔如扛著攝像機跟著後頭。
“你怎知道羅誌光住這裏?”
“以前,這家夥經常欺負我。每次他家裏換煤氣,都是我給他扛上來。”
這是一幢老居民樓,沒有電梯。
羅誌光家住七樓。
何山輕鬆地爬上了七樓,王潔如與劉雅卻是氣喘噓噓。
“你們太虛了,下去後喝喝我那個水。”
“切!又不是什麼靈丹妙藥?”劉雅說道。
“我配的這個藥,不僅能強身健體,還能美容,還老返童。你愛喝不喝。”
“你就吹吧。哪扇門是的呀?”劉雅說道。
“這扇。”何山按響門鈴。
按了幾遍之後,門開了,隻見羅誌光穿著睡衣,睜著個惺忪眼出來了。
“噫?何山,你怎麼跑到我家裏來了?”羅誌光驚大了眼睛。
“羅誌光,沒想到你是一個人麵獸心的東西,老子低聲下氣地討好你,你家的煤氣罐子都是老子搬,你卻害老子!”
話沒說完,何山一拳便打了過去,打得羅誌光連連後退。
“何山,你發什麼瘋呀?你倒黴隻怪你運氣不好。我也被辭退了,還不是沾了你的黴氣!我沒有找你的麻煩就對得起你了,你居然敢找上我家門?”
羅誌光還在紅口白牙說瞎話。
“看來不打得你滿地找牙,你是不會說實話的。”
何山話沒說完,拳頭便象雨一樣落到羅誌光身上。
“何山,我們都做過警察,不許刑訊逼供,不許暴力取證。”
羅誌光雙手不停地招架,一邊大喊。
狗日的,何山原來長得象根瘦麻竿,一副病秧樣,幾天沒見,怎麼變得這麼猛了?
“你說不說?”
何山捉住羅誌光的兩隻手,腳踩到一隻腿上,彎著腰,兩眼血紅地盯著問。
羅誌光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目光,渾身直哆嗦。
“何山,不要打了,讓他好好說話”王潔如看不過眼了,她害怕暴力。
“連隊友都坑的人太可恨了,該揍!”劉雅唱起了反調。
“你說不說?”何山腳一用勁,羅誌光的腿骨哢嚓一聲斷了。
“我說我說。”
羅誌光痛得滿頭大汗,受不了,開口-交代。
羅誌光為什麼比江虎還慫?沒幾個回合就招了呢?
因為羅誌光從來沒有這樣吃虧過。當警察,都是揍別人,從來沒有別人揍自己。
抗打能力是需要千錘百煉的。
“你說,為什麼這樣害我?”
“這還問我?這個社會是人善被人欺。誰讓你慫呀?如果你象現在這樣,我會想心思讓你背黑鍋嗎?”羅誌光振振有詞道。
尼瑪,害人還有理了。
問完話,何山把羅誌光往肩上一丟,象扛頭豬樣下了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