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賠率是怎樣的？”
“押中國隊勝的，賠率是１：１０００。下一元可贏一千元，你說你是不是劃得來？”
“你蒙誰呀？明知道是輸，比率就是１：１００００，也沒人買噻。那押燒饒國隊勝的呢？”
“這個比率就低了，１；０.０５。就是押了一元錢，隻能賺五分錢。”
“這又贏不了錢，還押個鬼呀？”
“明知道結果，賭博公司當然不會賒本了。他們推出了是賭燒餅國隊會進幾個球，是單數還雙數，每一賭項的賠率高呀！”
“不聊這些了。我又不買足球彩票。說說你既然不想打球，不愛足球，害怕足球，何必跑到足球隊來呢？”
“你當我要來呀？不是我看中的一個小妞是個足球迷，她說什麼打足球的男人最帥，說他們是移動的雕像，她最愛他們。這才逼著老爸花錢把我塞到足球隊來了。”
“後悔了？”
“後悔也來不及了，現在要把這一關度過。快點，把你衣服脫下來，把我的換上。莫說，你的身高、體形，與我差不離，衣服都穿得。”
“誰跟你換了？”
“彩票給你了！”
“我不要，沒用。”
“我把手機給你，咪國貨，愛瘋九，黃金外殼，限量版，價值五六萬。”
“冒名頂替，查出來了，會被人打死滴！這個手機再貴，也不值一條命噻。”
“我就是一個板凳隊員，平常他們不拿正眼看我，再加上訓練時我又不怎麼來，沒兩人認識我。足球隊人多著去了，他們隻認球衣不認人。你隻要站在場上不抬頭，低調一點，便沒有人注意你。反正下半場了，時間不長，你裝會兒慫，就完事了。”
那名球員忽悠道。
“還是不行，太危險了。”
“我的個爺，那你想怎麼辦？”
“如果你把手腕上的這塊手表給我，我還可以考慮。”
“你他媽的太黑了，這是百達翡麗，價值八十萬。知不知道？”
“你不給就算了，還是你上場吧！”何山邁開步子就往外走。
“算你狠。給你就給你！”那名球員取下手腕上的手表遞給了何山。
何山接過手機與手表放入雙肩背包，然後與隊員互換衣服。
穿好衣服後，何山準備走進球場。那名球員在後麵喊道：“記住，你是九號。”
“那你叫什麼名字？”
“他們都不知道我的名字。平時隻叫我九號。”
“好，我記住了。”
何山剛進入內場，拎著雙肩包準備挨著其他替補隊員坐下，隻聽見一聲斷喝：“九號，你跑到那裏去了？”
“我肚子疼，上了個廁所。”
何山猶豫著扯了個謊。
“懶驢上磨屎尿多。你把東西放下，準備上場，換下十八號。”
何山仔細地看看這個人，原來是教練。
中國隊0比6輸燒餅國隊，他臉色氣得鐵青，氣得大罵何山。
大家都看著他。
真如那個隊員說的，大家隻是同情他，沒認出他，連教練也沒認出。
隻認球衣不認人，中國足球隊真是怪胎！
“好的。”何山放下包，站在場邊小跑了幾個來回。
這一跑不打緊，全身勁流澎湃起來，而且伴發著怒吼聲。
正在這時，中國隊失誤，燒餅國隊開球。教練做了個請求手勢，裁判同意，將十八號換下，九號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