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肖海山正站在吳正碌身後學打太極。
聽到電話響,肖海山立定站起收勢,拿起手機。
“一大早的,打什麼電話?”
“嗯,人家一醒來,想你了唄!”唐藝梅發嗲。
“你個小賤人!我在家你叫饒,不在家,你又撩我!小心我馬上回家去,弄得你下不了床!”
“你別回來!你別回來!讓我還睡一會覺。”唐藝梅生怕肖海山回來了。
“你不是睡不著嗎?”
“都是隔壁九號院開個大音響鬧的。真不知道你發什麼神經把這麼好的別墅給了人?”
“他們鬧什麼呀?”
“你不知道呀?物業說是你同意了的。看我不好好罵他們。”
“說正經的。”
“不知那裏弄來幾十個年輕人,男男女-女都有,還有外國人,他們先是穿著漂亮衣服學模特走台,後來又脫-光衣服,不知要幹什麼。那音響開得老大,噪音吵死人!”
“哦——”
“對了,我還看見小月了,她跟這群伢在一起,我怕她學壞,要不我過去,將她叫回家。”
“讓他們樂,你不要去!”
“吵得我睡不著嘛,我就要去!”
“如果你膽敢去,信不信我把你個腦袋揪下來當夜壺!”
肖海山忽然冷森森地說道。
“哎呀,你別生氣,我不去就是了嘛!”唐藝梅軟了下來。
肖海山走到一邊,悄悄地打情罵俏,還是被老教授吳正碌聽見了。
“肖總呀,俏佳人電話?”
“嗬嗬嗬,是那個小賤人!”
“一大早來電話,看樣子不是清你的鋪,是想那個啥的?你這一把年紀,行不行呀?”
“我怎麼不行?你看我,這小肌肉,年輕小夥子有幾人能有?”
“別得瑟,我說是那方麵。”
“自從喝了兄弟配的藥,還有那個酒,我的身體棒多了,我是夜夜歡歌,我那小賤人都叫饒呢!”
“吹!使勁地吹!”
“吳教授你不會說喝了藥,喝了酒沒有什麼反應吧?汪教授可年輕了,他饒得了你?”
肖海山套話。
“嘿嘿嘿,我早知道有女人這麼美妙,說什麼也得討老婆!”
“我最討厭你們文人了,拐著彎說。你說直接一點,行不行呀?”
“當然行了。說不定,我還可以老來得子。”
“胡說八道。你倆都花甲了。難不是,你想拋棄汪教授,找個小的,來個一樹梨花壓海棠呀?”
“不要胡說,小心老婆子聽見。我悄悄告訴你,老婆子喝了藥,喝了酒,那皮膚水嫩嫩的,年輕了不說,居然來月經了。”
“真的假的呀?”
“我都一大把年齡了,難道還騙你?”
正聊著,汪靜宜穿著一套寬鬆練功服,拿著一把長劍出來了,後麵是蔣婉攙著蔣懷樹。
“什麼真的假的呀?老家夥你想騙誰呀?”汪靜宜隻聽到了後半句,不明白,隨口問。
“吳教授說汪教授您返老還童,來了好事,可以老蚌生珠,他可做爹了!”
“兩個老不死的,沒正形!”汪靜宜臉一紅,俏罵道。
“還有這個事?”
蔣懷樹也聽到了,參與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