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老汪,諶院長找我有什麼事?”
“哦,汪教授呀,現在,一群病人都湧到我辦公室裏來了,嚷著要見神醫,這是怎麼回事呀?”諶玉池問道。
“他們情況怎麼樣?”今天是星期天,汪靜宜休息。醫院情況沒人告訴她。
“哦,住院的病人都好了,有的在辦出院。”
“哦,那是好事。”
“人都治好了,沒有病人了,沒錢賺,中醫院不是要垮台了!”諶玉池不高興了,說道。
“醫生的天職就是救死扶傷,我汪靜宜從醫一輩子,從不賺黑心錢。”汪靜宜生氣了。
“汪教授,從今天起,你就不用來醫院上班了。”諶玉池放下電話。
一個院長,解聘一個退體反聘的教授,不是一句話的事。
“不去就不去。”汪靜宜放下電話說道,“正好,我靜下心來,跟著師傅好好研究一下,學點真本事!”
大家都聽到了電話內容。
“我分管衛生一輩子,居然不知道屬下有這種思想。這都是我的失職呀!”蔣懷樹感慨道。
“以前跟你說醫院黑暗,你總是不相信,這下可信了吧?”蔣婉說道。
“這種人要不得,我回去後要給袁啟善打個電話,諶玉池這種人要開除出衛生係統。”
“蔣省長,你消消氣,任何一個地方,任何一個行業,好人壞人都有,犯不著。”
“是是是,不說這個了。”
“今年房地產生意怎樣?”吳正碌看蔣懷樹不高興了,忙轉移話題。
人活到一把年紀,心情最重要。
“上麵開始控製房地產了,錢不好賺了。”肖海山現出了愁容。
“房地產就是泡-沫經濟,現在省裏正在製定辦法,來控製、打壓,你趕緊抽身出來,搞不好血本無歸。”蔣懷樹說道。
“謝謝領導。我還想再買塊地蓋房子呢。如果您不提醒,我大量資金不套進去了?”肖海山一身冷汗。
“你想想,一二線城市,每平房價漲到五六萬,甚至七八萬,老百姓那買得起?”
“是是是。”
“湖城的房價怎樣?”
“吸城三線城市,每平也到了一萬多。”
“老百姓買不起,就會有意見。政府不會放任不管,肯定很出手。”
“還好,我做的樓差不多了,已經開盤了。”肖海山說。
“那就好。”
“沒有樓做了,我做什麼才好?”商人的本質就是賺錢,沒有錢賺了,肖海山犯起了愁。
“肖總這麼聰明的人還找不到商機?”
“不怕您省長笑話,我就是一個搞建築的出生,轉行搞其他的還真不行,隔行如隔山呀!”肖海山一臉的憂愁。
“嗬嗬嗬,你是守著金山哭窮呀?”蔣懷樹笑道。
“我就是一糊塗蛋,您提點提點!”肖海山虛心問道。
“你這個兄弟何山呀!”
“我這個兄弟能跟我賺錢?”
“你想想,他配的藥特有療效,不說其他的,就鎮疼這一塊,是多大的市場?”
“可我不懂醫藥這一行呀,聽說水很深呀?”
“你不需要懂,隻要有錢,隻知道投資就行。這不是有老蔣老汪嗎,我這個丫頭也對藥理有些研究,她也可以幫你。”
“哎呀,我怎麼沒有想到這一著呢?”肖海山茅塞頓開。
“這樣,老汪有事幹了,你又能賺到錢,又為醫療事業作了貢獻。”
“昨天我喝了一杯何山熬的湯藥,好象不隻是鎮痛這麼簡單,好象還有其他療效。不說我精神飽滿,就說您,那象個患了癌症的病人?”蔣婉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