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作主。但是我不識數,經常算錯帳。為了好算,對半平分,就不會算錯了。你們看怎麼樣?”小荷說道。
“怎麼能這樣呢?你胳膊肘怎向外拐呢?”何山哭笑不得。
“你說是賬好算重要,還是賺錢重要?”小荷看何山不同意,立即炸起了毛,瞪著眼問道。
“賬好算重要,帳好算重要。我妹好不容易能算得對個帳,不要搞複雜了!”何山馬上堆成笑臉,討好地說道。
妹妹現在屬京巴狗,波斯貓,受寵而驕,要順著毛摸。
她不高興了,就是大事。錢嘛,以後再賺。
“這樣不好吧?我們占大便宜了!”陶多多說。
“我妹都說了,你們是不服咋地?”何山生氣了。
“我們服氣,就對半分。”
“說對半分就對半分呀?這對半分也算得太清了,難道今後不來往了?我看這樣,轉來賬在你們卡上,你們就拿著,現金放在店裏也不安全,我就帶走,行不行?”何山說道。
“可以。”孫梅梅說道。
“何大師,我們占你大便宜了!”陶多多說。
“如果你們不好意思,就算我出點了錢入個股,哪天裁縫癮又犯了,可以再來玩一把?”何山打趣道。
“對,入個股,打個夥,以後做衣服,就不用再花錢,就不用再看某些人臉色。”小荷同意。
“好好好,我舉雙手讚成大師入夥!”孫梅梅興奮起來。
“我舉四手同意。”陶多多往案台上一躺,舉起手腳。
大家又是一通大笑。
時間太晚了,該回去了。
“五隻箱子太沉了,車子又開不進來,怎麼辦呀?”何山問道。
“何大師,後半夜人少,車子可以穿巷子到我們紅衣坊後門的。平常進貨,大家都走這個道。”孫梅梅說。
“那好,你陪我走一趟,妹呀,這店子有我們家一份,你陪多多守會店兒。”何山吩咐道。
說完,孫梅梅與何山出了門,走了十來分鍾,走到了湖濱路,看到了路邊的路虎。
“何大師,你的車好氣派!”孫梅讚道。
“我喜歡這樣的車子。”何山得意洋洋。
“何大師,能不能商量一下呀?”
“說。”何山發動車子起了步。
“你能不能經常抽點時間光臨我們紅衣坊指導我們一下呀?”
“哦,這個呀?你別何大師何大師亂叫,我隻是一個裁縫,做衣服純屬個人愛好,指導談不上。我是個警察,有正事幹。不過,那天癮犯了,跑到店裏去玩一把還是可以的。”
“我們能不能把今晚直播的視頻在店裏放呀?”
“我兄妹倆又不是金枝玉葉,有什麼不能給人看的呀?”
“那好,有你加盟,紅衣坊的生意一定好,我姐妹倆也不會急白頭。”
“我是開玩笑的,你們還當了真呀?”何山說道。
“何大師,你不能說話不算話,這與大師身份不相符呀!”
孫梅梅急了。
話沒談幾句,車子七彎八拐,就到了紅衣坊後門。
何山把沉甸甸的五個大箱子拎到路虎後座,然後與兩女告別。
看著車子尾燈消失在巷子盡頭,陶多多一拍手,摟著孫梅梅說:“梅梅,你猜,我弄到了什麼?”
“什麼?”
“我弄到了何山與小荷的電話號碼。”
“真的呀?好。不過,弄到電話並不難,難的是怎麼與何山搞好關係。要知道,今晚直播,整個湖城都知道了商業街有個紅衣坊,這就是名人效應。何山出了名,想挖牆腳的人多得很,我們要想辦法,怎樣長期保持合作?”
“他不是說和我們入夥的嗎?”
“剛才人家說是開玩笑的。如果入夥,起碼要簽個合同,明確權利和義務。”
“哦,空歡喜了一場。商場如戰場,競爭激烈。要想把何山綁住,我們要在他妹妹小荷身上下功夫。”陶多多說。
“怎講?”孫梅梅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