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不能多給一杯我呀,這個痘痘很頑固的。”
“這一杯就過量了。包好,包好。”
“別喝光了,後麵還有人呢!”丁小瞳不滿了。
“你長得這麼美,皮膚這麼好,還跟人搶個麼水呀?”魏娟說道。
“誰說沒有了呀?大姨媽來了,正疼著呢!”丁小瞳臉色蒼白。
“誰沒有個親戚?我隻管手術室內的人,其他人不管。”何山一臉正經。
“哈哈哈……”大家大笑。
“笑什麼呀?這說明我師傅很純潔,搞不好還是處男。那象你們,個個都瘋,開化得不得了!”汪靜宜為何山幫腔。
“呃,這個……”何山真的不明白大姨媽是誰。
“就是女人每個月來一次的,出血,叫月經,女人都叫大姨媽。還醫生呢,這個都不懂。”江虹看著何山窘樣,解釋道。
“我再強調一遍,我隻是個郎中,不是醫生。”
“有區別嗎?”
“有,有,有。”
“那是什麼?”
“呃,以後告訴你,我的師傅沒有教我。”
“好好好,別鬧了,我們還沒有喝呢!”後麵的呂玉璐不幹了。
“這個水喝了以後,大姨媽肯定每月準時來,但不會疼了。”何山將水遞給丁小瞳。
“那你說,你有什麼不舒服的?”何山問呂玉璐。
“嗯,就是身上有異味,特別難聞,怎麼洗,怎麼擦,都有,冬天衣服穿得多,還好一點;夏天衣服少,就很麻煩。到現在,男朋友都不敢找的。”呂玉璐說道。
何山眯起眼,聳起鼻子,特意嗅了嗅:“就是狐臭噻,好治!”
呂玉璐接過來,喝幹。
“嗬嗬嗬,最後該輪到我了!”
肖海山站起來了。
“真是做大事的人,能坐得住,不怕沒了。”吳正碌看了肖正碌一眼,佩服道。
“小兄弟能救我女兒,我已經千恩萬謝了,還能得到神醫一杯湯藥,已是千年修來的福份。不急的,不急的。”
“你有什麼毛病?”何山問。
“我這個人毛病可多了,吃喝嫖賭,除了吸毒不幹外,其他的樣樣都來。我也知道不好,就是改不了。”真人麵前不說假話,在神醫麵前,不敢打誑語。
“這是性子上的毛病,我說的是身體上的毛病。”何山解釋道。
“可能是年紀大了,吃喝嫖賭,都不行了。特別是見了美女,心裏特別想,可就是舉不起來。想當初,我可是一掃千軍的。”
“就是酒色掏空了身子噻。要固本培源。不是什麼大事。”何山倒上一杯,遞了過去。
肖海山喝過,臉露驚喜:“這是什麼酒?好喝,就是酒味淡了一點。”
這是從酒壺中倒出來的,還帶著酒氣。肖海山每天喝好酒,他讚說是好酒,沒有人不相信。
“山荷燒。”
“怎麼沒聽說過?”
“師傅傳的,是我自己釀的。隻有我跟妹喝,又沒有賣過,你當然沒有喝過。”何山胡謅道。
“怎麼叫山荷燒?”
“我叫何山,妹叫小荷,名取後麵兩個字,就叫山荷燒了。”
“兄弟,把剩下的都給我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