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開門,唐藝梅正準備換鞋,忽聽臥室裏傳來女人浪-叫聲及男人喘粗氣的聲音,鞋也來不及換,推門而入,看見一對男女赤裸著身子正在床上肉搏……
“魯國慶,你個畜牲!”
唐藝梅撲了上去,將挎包愛馬仕砸在上麵男人的屁股上。
“哎喲——誰呀?”男人慘叫一聲滾下馬來。
“我讓你避著我偷人!”
“我讓你避著我找小三!”
唐藝梅瘋狂地砸挎包,下下正中屁股上。
“你個瘋婆娘,欠抽吧?”
魯國慶爬起來,掄起大巴掌,摑在唐藝梅臉上。
“你打我?你敢打我?”唐藝梅大哭起來。
“打你怎麼啦?如果把老子嚇壞了得了毛病,搞不了女人,老子要你的命!”魯國慶惡狠狠地罵道。
“還有沒有天理啊,我不活了!”唐藝梅一屁股坐在地板上,放聲大哭。
“嚇誰呀?想死,半月湖沒有蓋蓋子!”床上的女人並不知羞恥,衣服也不穿,赤裸著身子坐在床頭,點起一支煙,一邊說,一邊吐圈圈。
“有你說話的份嗎?跟老子滾。”魯國慶又對那女人凶神惡煞地吼道。
“剛才心肝寶貝兒的亂叫,親熱得不得了,現在要我滾,說翻臉就翻臉,真是抽了幾巴不認人。真沒有說錯,男人沒有一個好東西!”女人一邊穿衣服,一邊罵罵咧咧,“以後再泄火,莫叫老娘!”
聽到房門哐的一聲響,魯國慶點起一支煙,抽了一口,緩和了一下語氣,對唐藝梅說:“起來吧,莫嚎了!”
“我一心一意挖空心思實施奪財計劃,你卻在背後搞女人,傷我的心,嗚——”唐藝梅越嚎越傷心。
“你怎麼還是小女人德性呀?要幹大事,那能在乎這些雞毛蒜皮?”
“我就是小女人,就在乎你給我戴綠帽子!”
“找女人怎麼了?是生理需要。你不在身邊,我總不能自個兒擼管吧!你給我戴綠帽子,我沒鬧過吧?”
“是你讓我主動勾引肖胖子的,又不是我偷著給你戴?”“夠了,這些都不是事,隻要我的心永遠放在你身上就行了。”
魯國慶吸了一口煙,“想要榮華富貴,想要幹大事,就得學學我。為了未來過得富有,過得好,我把漂亮老婆你都送出去了,把兒子也讓出去了,韓信忍胯下之辱後率千軍萬馬,我就有韓信這樣的氣度。你就不要再在意我找女人嘛,純屬是身體需要,又不是動真心。你要堅信,我的心永遠放在你和兒子身上。”
魯國慶一番歪理再加上一點甜言蜜語,一下子撲滅了唐藝梅的醋火。
“我給你發了短信,你沒看到呀?”唐藝梅收住哭泣,問道。
“看到了,我才回來。”魯國慶回答。
“看到了,你還帶女人回家?”
“別人的女人,不搞白不搞!再說,別人搞我的女人,我為什麼不能搞別人的女人?”魯國慶歪論又出來了。
“我是你心甘情願送給肖海山的。”
“他還是搞了我的女人噻。而且還是公開的搞,名正言順地搞!你跟肖胖子拿了證,我跟這個女人隻是露水打濕了一下,算不上夫妻,你有什麼不滿足的?”
“我……我說不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