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書打開門,示意保鏢將張老頭帶離,沒想到後麵響起了一聲慢,原來是肖海山跟出來了。
“你剛才說什麼呀?”
張老頭把昨晚經過大致說了一遍。
“你說這事吳教授知道?”
“愛信不信!”
“當然秘書對保鏢說:“把老人家留下來。”
“吳教授,昨天是不是在太平間裏做了一台手術,有個小姑娘傷情跟小女差不多?”
“是。”吳教授一邊忙碌一邊回答。
“那個小姑娘是你救活的嗎?”
“不是。”
“是一個小夥子嗎?”
“不敢確定。我們進去時候,隻見小夥子正在給那小姑娘行針炙術。”
“那小夥子在哪裏?”
“就在我們醫院,6066病房,小夥子叫何山,小姑娘是他妹妹。”
“快去請。”肖海山對秘書說。
“王悅,你帶路。”吳教授對王悅說。
何山回到6066,把兩大包衛生巾往魏娟手裏一塞,“好好教教我妹妹怎樣用,她從小就跑了娘。”
“我知道。一個大男將,怎麼這樣囉嗦。”魏娟接過後就進了衛生間。
忽然大腿疼,何山伸手一掏,掏出一隻錦袋,是黃泉路上便宜師傅送的。錦袋裏裝著的是銀針。
不知怎麼回事,銀針都露了頭,刺疼了大腿。
昨晚,救妹妹時發生了這種情況,剛才,看見護士長媽媽弟弟也是這樣情況。
打開錦袋,準備裝好,剛拿起一根銀針,一股勁流突然湧動全身,渾身開始燥熱。
尼瑪,不受控製了!
剛才發生這種狀況,可以給王姐的媽媽弟弟紮針 ,現在給誰呀?
剛才是幾根針跑出來,現在是所有的都跑出來,想造反不是?
這怎麼辦?
“何山,吳教授有請,手術室。”王悅還沒有進門,便喊了起來。
“什麼事?我妹妹在洗澡,我得等著,怕有什麼事。”
“湖城房地產公司老總女兒被砸了,傷情與小荷差不多,請你施與援手。”王悅說。
既然銀針在口袋裏不安分,興風作浪,身體內勁流橫行,那就去幫忙紮一把吧,管他有用沒有用?
“魏娟,洗完澡把我妹帶到手術室門口,離遠了我不放心。”說完,抓起還有一口水的礦泉水瓶,跟著兩人,很快來到手術室。
“你是醫生?”站在肖海山身邊的藍彼得問。
“不是,隻跟師傅學了三天紮針炙。”
“醫學院校沒有上過呀?”
“公安大學上過,學過法醫學,解剖過死人。”
“有醫生資格證嗎?”
“沒有。”
“你臨床救治過幾例病人?”
“除了我妹妹,再沒有他人。”
“這樣的人,一無文憑,二無臨床經驗,怎麼能把女兒交給他治?” 唐藝梅在一旁大喊起來。
“我還不想治呢?”
女人出口便傷人,何山來氣了,往手術台上瞧了一眼,接著又說,“最多挺二十分鍾。”。
“你詛咒我女兒死?快把他拖出去!”唐藝梅吼道。
“不要你拖,我馬上走。”何山邁開腿就走。
“救我女兒,一百萬。”肖海山沒有生氣,而是在身後這樣說。
“哦,原來這個女孩的命不值錢,死了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