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好奇?你為什麼要放過那個田況?”
“長歌,你要明白,這世界上不是所有事都可以用手中的劍來完成的。”
“……”
“我此次前去刺殺秦王若是成功還好,若是失敗……我如果失敗便會有第二波人接著去刺殺秦王,所以,我才讓那田況守在通往鹹陽的路上,替我攔住一切複仇之人。”
“你這是何苦?自斷後路不成?”
“哈哈,好了,我們不說這個了,我們還是接著說你這幾年裏發生的故事吧!”
“好吧……”
“你先前說道自己並沒有被你師兄殺掉,那個少女帶回了你的劍,但你卻和你師兄定下約定半年後一決生死,到底那時候發生了什麼事?”
“那時候啊……”
韓國??初夏??夜???新鄭城姬家
“啟稟大人,門外有一男子求見。”
“哦?不知此人為何事而來啊?”
韓國公姬玉堂也就是姬雨晴的父親此刻正坐在書房的桌案後看著麵前跪著的自家護衛。
“他說他是長歌公子的師兄,特地來找長歌公子的。”
姬玉堂聽了護衛的話當即大吃一驚,猛的站了起來對著跪在那裏的護衛詢問道:“此話當真?”
“千真萬確!大人若是不信可喚那人進府一見……”
“不必了,我已經不請自來了!”
書房的門忽然被一陣風吹開,借著淡淡的月光可以看到門外站著一位青年男子,此人身上穿著一件黑色長袍,上麵繡著一個紅色的大字:‘縱’。
在淡淡的月色下那紅色的字看起來異常妖豔。
他隨身帶著兩柄劍,一把佩戴在腰間,一把插在背部,此人正是長歌的同門師兄。
趙君度!
“哈哈,鬼穀縱橫弟子果然不同凡響!玉堂可是仰慕以久啊,來來來,少俠快請進!”姬玉堂說著從書案後走向門口
“仰慕?哼!可笑的措辭!”
趙君度並不理會姬玉堂的奉承,帶著不屑的語氣對其說道。
書案前跪著的護衛當下立刻站起身來,對著趙君度大聲說道:“你是什麼東西?敢這麼對我家大人說話?!”
這愚蠢的護衛絕對想不到他此刻得罪了一個什麼樣的人,他隻是有些衝動,想要在姬國公麵前表現一番。
可他永遠也不會明白
‘縱橫’
這兩個字所代表的含義。
每一代的鬼穀縱橫弟子無不乃是技驚豔絕之輩,他們以己之力便可攪得整個天下動蕩不定,可見其能力之強!
所以,從這愚蠢的護衛說出那句話後,便已經注定了他的結局。
必死無疑!
“手中留情!”
姬玉堂見這愚蠢的護衛居然開口訓斥趙君度,急忙出口為其求情。
但,已經來不急了
趙君度此人喜好異於常人,這世界上沒有什麼他不敢做,不能做的事。
所以他殺了那個護衛,當著韓國公姬玉堂的麵殺了他的護衛。
姬玉堂隻感覺一陣風略過,那護衛的頭顱已經衝天而起,血噴的滿屋子都是。
“閣下這是何意?真當我姬玉堂是仁慈之輩?!”
姬玉堂有些怒火中燒。
趙君度卻絲毫不在意韓國公的怒火,他輕蔑的笑了一笑接著說道:“快點叫我那愚蠢的師弟出來,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