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歌猛然間被少女從後麵抱住了身體,此刻還有些癡呆,他想不明白剛才明明自己沒給她好臉色但她為什麼還這般難過。
想不清楚的長歌並沒有過多的糾結,他輕輕**了一下環繞在自己腰間的那雙素手,手一片冰涼。
“我沒事了,真的,你沒事吧,手怎麼這麼涼?”
少女聽了長歌的話,抽噎了一下接著說道:“真的沒事了嗎?我的手沒事啦。”
長歌反手將少女從身後帶到了身前,看著她梨花帶雨般的臉龐,抬起髒兮兮地手輕輕擦了一下少女俏臉上的淚痕。
“你怎麼哭了?”
少女在長歌懷中掙紮了一下,聽道長歌的話低下了頭輕輕地說道:“我哪有哭,這是找你累的流的汗……”
長歌有些寵溺地對著少女輕說道:“好好好,那我們回去吧?”
“嗯”
“怎麼,你還打算賴在我的懷中讓我抱你回去?”
長歌看著懷中嬌羞的少女帶著一絲玩味的神情對著少女說道。
“啊!長歌你好討厭,我以後在也不理你了”少女說著從長歌懷中掙紮出來,向著遠處跑去。
“喂喂喂!你這就打算扔下我了?我可是受了很重的傷哎!”
“吹吧你!誰信啊!你現在不是還好好的嘛!”
“好啊你!看我不抓到你!”
此刻已經臨近落山的夕陽帶著絲絲溫柔的暖意照在河岸邊上,照在互相追逐奔跑的兩個年輕人身上,將他們兩人的身影拉的老長老長。
很多年以後
在同一時間,同一地點
重新回到這裏的長歌,
他懷中抱著血紅色的長劍,拖著老長的影子,站在河邊,看著沒有絲毫變化的河水
但河岸邊卻少了那棵柳樹,就像長歌身邊再無少女。
微涼的風帶走了曾經的少年以及那對曾經的戀人,能夠留下的隻有回憶,見證過這一切的隻有每天準時升起準時落下的太陽。
荊軻坐在馬車上,輕拭著手中劍
“很感人的故事”他的聲音很凝重。
“謝謝!”
長歌看著窗外的風景,臉上看不出絲毫悲喜。
曾經那個有喜有怒的少年也許已經隨著少女一起消失了,或許並不能這麼說。
“可惜,本來好好的一段故事,看來有人是不想讓我們講下去了。”
荊軻的手握上了劍柄。
長歌收回了望著窗口的目光輕淡地說道:“沒關係!將一切障礙掃去再講不遲!”
此刻,本該飛速前進的馬車卻停了下來。
一個頭戴鬥笠、身著黑色短衫的青年人立馬道中央。
來人麵容端正,目光炯炯,年紀約莫在二十五六歲。
隻見他背後插掛著兩柄銅劍,神情肅然,似乎已經在此久候多時了。
“閣下乃是何人,為何擋攔我等的車駕?”
趕車的馬夫開口了。
青年並不理會那開口詢問的車夫,他目光炯炯的盯著車輦。
“這可是燕國使者荊軻大人的車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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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得學會走你自己的路!
你得學會手持屠刀!
你要將敢於擋路者盡皆屠殺!
你的路上終將枯骨滿地!
你之所向無人可擋!
————趙君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