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絕對冰冷的地方,在冥獄離開之後又一次恢複了死寂,或許,隻有等下一次冥獄來到這裏的時候,這裏才會不那麼冰冷吧!
這片奇異的湖麵,在冥獄離開後,明明沒有任何物體接觸水麵,卻漸漸蕩起了漣漪。
“噠~”
一朵半透明的花掉在水麵上,擴大了這裏的漣漪。
那從太古投影的冰玉蘭樹,又一次出現了,正如同它之前一樣,裝若虛幻。
“你終於來了……”
“不要動……”
這棵巨大的樹又一次重複之前的話,一遍又一遍,就像是人設計好了似的,隻要有合適的契機,就能夠自動播放留在這裏的話。
等那些話全部重複完了之後,這棵樹又如同之前那樣慢慢消失。
但是與之前不同的是,當這顆投影的是完全消失之後,隱約間,從那漫天飛舞的冰玉蘭花後麵,似乎看到了一個雪白的人影。
也或許……隻是錯覺呢?
冥獄自然不知道他離開之後還發生了這樣的事,這個時候他已經走到了另一個地方,根據建築學,他一路走到了藏寶閣之類的位置,隻可惜,那裏什麼也沒有,隻有一排排空架子。
“噠啦~”那種莫名的歌聲又一次出現在冥獄耳邊,讓他身體一陣陣的發寒,不由得加快了腳步。
最終,冥獄停在了一個閣樓麵前,這座閣樓實在是太引人注意了,比起其它的建築設施,這裏是最顯眼的,而且也是位於最中心的地方,無論是居住在哪裏的人,都能在最短的時間之內趕到這裏。
老實說這地方並不高,也就隻有三四層的樣子,但是這裏的建築與私人生活的地方不,以現代的眼光來看,這裏有點類似於寫字樓。
冥獄推開木門,木門發出難聽的響聲,已經很久很久沒有人來推開它了。
果不其然,其中的擺放非常的公式化,整整齊齊的桌子椅子,間隔距離剛剛好,風格各不相同,有很多都是冥獄從來沒有見過的風格。
冥獄走過去,發現這裏還留下了一些東西,那是一些極其古怪的天平。
這些天平的古老,但是有些卻非常的新,就是有人在擦拭一樣,它們都有一個共同的特點,大多有些小裂縫。
冥獄眯了眯眼睛,似乎突然想起了什麼,但是一時半會兒又想不起來,他慢慢地走過那些桌子,一個又一個的打量這些天平。
很奇怪,每一個天平都不一樣,都散發著不同的氣息,讓冥獄不由得有些覺得眼熟。
不過這種感覺立刻就被他無視了,反正他現在成了一種看什麼都眼熟的狀態。
冥獄轉了好幾圈,直接告訴他,這些天平跟他有關係,最後他想了想,皺著眉頭想要把一個天平拿起來,其實他剛一動手就僵住了,神色不對的抓住一個天平往上扯,他一連扯了好幾次,力氣一次比一次大,但是天平紋絲不動,像是和桌子生長在一起一樣。
冥獄無奈,他發誓,他是真的已經使出了吃奶的力氣,迫不得已,他隻好蹲下來。
“卓林?”冥獄愣了一下,他突然發現就天平上寫這字,正確的來說不算是字體吧,這是一種精神烙印,無論是誰都可以看懂上麵的字。
冥獄若有所思的站起來,然後飛快的去看別的天平上的字。
“彌虛、可可羅、不更、都是些什麼玩意?該不會這些天平還都有名字吧?”冥獄一臉疑惑,要知道這個閣樓雖然隻有三四層,但是每一層的空間都非常巨大,裏麵擺放的天平不在少數,如果一兩個天秤是這樣的話也就算了,但是如果每一個天平上麵的有精神烙印,那就有點引人深思了。
冥獄越來越疑惑,他好奇的伸出一隻手手指按在天平的一端上,神色有些古怪。
天平這東西誰都知道,隻要是一個正常的天平,在沒有外物壓力的情況下都會保持平衡,可是一但天平的任何一方出現砝碼,無論它的重量有多輕,都會導致天平失衡。
但是現在冥獄一隻手指按在天平的一端,卻沒有對它的平衡產生任何影響,天平的結構算是非常簡單的,在這之前冥獄也仔仔細細打量過,確定這些天平都是正常的,可是現在卻出現了意外,無論他怎麼用力,天平的另一端都會相同的力量抵消他的力量一樣。
“什麼假冒偽劣產品!呸!”冥獄試了好幾次都沒有成功,氣的頭也不回的往上麵走了。
第二層與第一層並沒有什麼差別,仍然是整整齊齊的天平,冥獄皺著眉頭一路向上走,終於到達了第四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