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勒動情的說著,可柏寧卻一點也不能感同身受。所謂“堅持不懈”就是在他麵前露出恐怖的嘴臉。
這個女人就是個精神病,看來不論什麼時候,美女主動找上來都不是什麼好事!
不過這件事可不能讓阿禮知道,否則他不定得多氣自己把他當擋箭牌呢。
柏寧在這件事上對向崇禮心虛愧疚到了極點。好在他是個麵癱臉,一般人看不出來他最近膽怯躲閃的眼神。
柏寧早就知道向崇禮的基因有問題。a級基因優化人怎麼可能這麼厲害?他隨隨便便心不在焉就能達到s級的水平。若是稍微認真些,恐怕在s級裏都屬於上等。
向崇禮是裝的,他故意在眾人麵前隱瞞實力,其實他的基因水平應該在自己之上。
柏寧不怪向崇禮不告訴他事實,畢竟他是歐陽集團的主人,這麼強大的背景還不允許人家有些隱私?
何況向崇禮也沒故意隱瞞柏寧,他和柏寧一起玩的時候從不藏拙辦蠢,都是坦然的展現出真實水平,可見他根本沒防著柏寧。
因此柏寧猜測,向崇禮這樣的比自己優秀的基因優化人必然能夠取代自己轉移泰勒的注意。
事實證明,果然成功了!
柏寧:“總之,你既然這麼喜歡阿禮,我們就徹底兩不相欠了,你以後也別和我說話,省得被阿禮誤會。他這人最討厭別人騙他,你要是背著他亂來,他一定會不要你的。”
柏寧自以為威脅的特別狠。
泰勒:......(沉浸在和阿禮相處時的美妙中)
柏寧無語的悄悄離開。
向崇禮黑著臉兩天沒搭理著對神經病男女。
泰勒察覺到不對勁,連忙來找向崇禮。
“阿禮你怎麼了?是生我的氣了嗎?”泰勒一臉小心翼翼。
“你猜我怎麼了。”向崇禮的語氣冰冷。
泰勒也不傻,她一向行為得體、滴水不漏,能讓向崇禮對她冷言冷語的事也隻能是那件事了。
“阿禮,你知道了?”泰勒索性坐下來,一副要和向崇禮坦白的樣子。
“有些事瞞著你是因為不想讓你知道我的不堪。”
“是夠不堪的。”向崇禮絲毫不留情麵。
腳踏兩隻船這一項就能判死刑了,更別說其它的汙糟事了。
泰勒毫不介意繼續說道:“我從小遠離父母在醫學研究院長大,周圍都是冰冷機械和研究員。我想也許是因為這個原因,我在感情的接收方麵有些缺陷。”
從小缺愛,長大變態,說的就是這個意思嘍。
“我無法與別人產生共情,無悲無喜,極度冷漠。理智告訴我我不正常,甚至不能為人。”
無論多麼自私自利的人類對於他人的喜怒哀樂多少都會有些反應,會有同情、憎恨、歡喜等等情緒。沒有這些反應的可以說確實不算是人,而是長著人形的別的什麼東西。
“即便如此我也不覺得有什麼不妥,可是對於自己為什麼如此與眾不同我還是很感興趣的。”
沒有太多的感情,但求知欲卻很旺盛。
“我確認我的生理沒有任何問題,我是健康的s級基因優化人,沒有變異傾向。於是我開始研究心理學、社會學、人類學,我試圖弄清我究竟怎麼了。”
向崇禮忍不住問:“那你弄清了嗎?”
泰勒點了點頭,“清楚了,我就是要求太高,一般人滿足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