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你不能帶他走,”青衣道人從外麵走進來說道。
“為什麼?”伊人不甘心的問道。
“你可知道,現在江湖大亂,有謠言說你為了奪取江湖令,設計殺害你的師傅荊天,現在各門各派正在追殺你,隻要你一露麵,就會被圍攻。
以你現在的實力,是保護不了孩子的。”青衣道長說道。
“什麼?誰放出得謠言。”伊人大怒道。
“誰放出的已經不重要,眼下你應該想辦法怎麼解決,而不是帶孩子逃亡。”青衣道人歎了口氣說道。
“剛見麵,難道又要分開了嗎?”伊人不情願的說道。
“這也是沒辦法的事,姬戰之前來為孩子取名,我算準他來的時間,卻算不出這孩子的來曆,隻能以姬動賜名。
直到管家和孩子的到來後,我才知道這是戰神之軀,天下數千萬人中才有這麼一個。
為動也不過,但是眼下,你卻不能帶著孩子逃亡了,因為一不小心就會讓孩子受傷,我覺得你也不願意看到這一幕吧。”青衣道人問道。
“孩子,讓娘親在看看你。”伊人疼愛的**著孩子的臉蛋。
一臉的慈愛。
此時的嬰兒也在咧著嘴笑,這讓伊人心中多了點安慰。
在她看來,什麼拯救天下,什麼戰神之軀,都不如一家團聚來的實在。
眼下,兒子總算沒事,但是姬戰卻不知了去向,這讓伊人感覺到心真的好累。
這段時間,自己為了找尋兒子和姬戰已經疲憊不堪,總算找到兒子,但是姬戰又失蹤不見了,這對她來說,無疑是一個巨大的打擊。
也隻有兒子能給自己帶來絲絲的安慰了。
“道長,依你看,我該如何?”伊人到問道。
“如今的天下已非當年的天下了,暴君無道,殘害忠良,百姓叫苦不迭。
你和姬戰小友並非普通人,這一點,你應該清楚吧,”青衣道人問道。
“我知道,但是以我們現在的力量是起不到任何作用的。”伊人愁眉說道。
“你說的不錯,但是也不完全對,天下不是你一個人的,強加給你對你不公平,可是,沒有你也不行啊。
你現在大可按照自己的想法去走,等時機成熟,你的這些問題自然會迎刃而解。”青衣道人捋了捋胡須說道。
“那我現在應該做這什麼。”伊人問道。
“你現在什麼也不用做,按照自己的思路去走,天降大任,誰也逃不掉的,安心做好你自己就可以了。”青衣道人緩緩說道。
伊人看了一眼青衣道人沒有在追問,因為她明白,在繼續問下去也得不到任何答案。
還不如自己捋捋清楚呢。
轉身背向青衣道人,準備哄起了孩子。
“這些日子,你們過得怎麼樣?”伊人問道。
“挺好的,自從被道長相救後,我和小少爺兩人便暫住大殿。
等傷勢好的差不多後,我便谘詢老爺的下落,但道長和那個女人都說姬戰走了,具體去了哪裏,他們也不知道。”管家說道。
看得出來管家也在擔心姬戰的安危。
“先在這兒暫住幾日吧,等你體內元氣恢複了,再走也不遲。”青衣道人說道。
“嗯,”伊人輕聲應道。
“大人,人我已經抓回來了,就關在府內地牢裏,怎麼處置。”風雷在房間裏向左殤稟報著。
“幹得好,風雷,先不用管他,現在我們萬事俱備,隻欠東風了。”左殤滿臉笑意說道。
“大人指的東風是?”風雷小心翼翼的問道。
“這個你不用管,等明天你就知道了。”左殤信誓旦旦的說道。
“那屬下先告退了。”說著,風雷轉身退出去了。
“老匹夫,看你還有什麼資本跟我鬥。”左殤陰沉的說道…
“大人,公子失去消息了。”一位守衛來報。
“什麼,混賬東西,是誰?”薑善大發雷霆。
“這,”守衛支支吾吾半天不出聲。
“丞相大人,大清早幹嘛發這麼大的脾氣啊。”左殤從門外緩緩的走進來。
“你怎麼來了,”薑善問道。
“大人,許久不見,甚是想念啊,微臣的老師想請大人吃個飯。”左殤笑容滿麵的說道。
“你老師?莫不是虛穀大人?”薑善吃驚的問道。
“沒錯,微臣的老師正是虛穀大人,老師隱退後,一直在空山鳥語養花種草,日子過得還算瀟灑。
這不,聽到大人為了莫等閑之事煩惱,讓我前來邀請,望大人莫怪。”左殤說道。
虛穀是大商國的左丞相,而薑善則為右丞相,兩人一文一武,負責朝中文臣武將的管理,在政事上是沒有任何交集的,平日裏來往的也少,為什麼會突然邀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