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娘們,還嘴硬。看你的嘴硬還是我的鞭子硬。”說罷,一名獄卒狠狠的抽在了一位女子身上。
此時的女子衣服已經破爛不堪,頭發淩亂,臉上還殘留著道道血痕,嘴角還在不停的滴血。
臉色蒼白,看起來很虛弱,沒錯,這就是那日被擒獲的伊人。
此時的伊人已經沒有了當初的淩厲。
“哼,狗雜種,我呸。”伊人一口痰吐在了獄卒的臉上。
“你還敢吐我,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煩了。”獄卒狠狠的說道,一頓皮鞭又抽了上去。
伊人疼痛難忍,暈了過去。
“大人,此人暈過去了,”獄卒抱拳朝著走進來的人說道。
“你先下去吧,”一身黑色錦緞長袍,四十多歲的男子說道,隻見此人麵**險笑容,麵呈暗青色,像中毒一般。
這個被稱為大人的,乃是朝歌大夫,手握兵權,妹妹是朝歌王的王妃。
此人年滿三十便成了朝歌的左將軍,曾率大軍北征,以數十名暗影軍大敗北方蠻人數千軍隊,被尊稱為左戰神。
他就是左殤,一個朝歌上下為之顫抖的名字,一個令百姓歡呼雀躍之人。
左殤的妹妹左舞在兄長一戰成名後,進入後宮,成為朝歌王的嬪妃,與朝歌王日日縱情歌舞。
朝歌王自此不理朝政,夜夜買醉,朝堂亂做一片,官員之間相互勾結,欺壓忠良。
其中以左殤為首的左聯盟,把控朝政,朝堂之下人人自危。
“嘴還挺嚴的,不過在嚴也沒用,等我找到你的孩子,我看你還能怎麼樣。”左殤陰險的笑到。
說罷,緩緩的走了出去。
“你,將她潑醒,繼續鞭刑伺候。”左殤說道。
“是,大人,”獄卒躬身彎腰道。
不一會兒便聽到了牢房裏麵傳來了撕心裂肺的吼叫聲。
“大人,此人便是江湖令的持有者荊天的徒弟。荊天死後,也隻有她知道江湖令的下落了。”旁邊一男子說道。
“顧老,這次你做的很好,隻要你們至尊盟和我左聯盟聯手,我們稱霸天下的目的指日可待。到時候你就是功臣,我將整個江湖交給你管理。”左殤說道。
這個顧老便是至尊盟的右護法,手裏的權利僅次於盟主薑善,是個心狠手辣的主兒,當初暗殺荊天,便是他的主意。
“謝大人,與大人合作必定馬到功成,”顧老拍著馬屁說道。
“哈哈哈,我們走,”左殤大笑後,離開了監牢,顧老尾隨其後,相繼離開。
次日清晨,姬戰收拾好行李,推開小祝侃房間的門,看到熟睡的小祝侃和二嫂,輕輕的關上了房門,生怕吵醒他們二人。
出了大殿後,姬戰轉身看了一眼身後的大殿。
默默的朝著山下走去。
冷風陣陣,吹的姬戰忍不住打了個哈欠,鼻涕都流出來了。
“看來山上還是偏冷啊,”姬戰弱弱的說道。
離回家還路途遙遠,自己剛從山上往下走,難免有些心急。姬戰安慰著自己。
過了兩個小時左右,姬戰來到山下,看著附近一片荒莽,寸草不生,才知道自己走錯了方向。
想掉頭回去,但是重新爬山感覺會很浪費時間。
這時,姬戰發現遠處,樹林裏有一個人影,於是姬戰立馬跑了上去。
看見一位老人正在攔著一群羊,頭發花白,滿臉皺紋,頭頂草帽,身著粗布麻衫。
但是動作矯健,一點也不像上了年紀的人。
“老人家,”姬戰上前叫到。
老人看著姬戰朝自己走來,對著姬戰微笑點頭。
“小夥子,叫老漢有何貴幹啊。”老人問道。
“老人家,我想問下這裏是哪裏啊?”姬戰開口問道。
“這兒啊,是部山族,部山族祖祖代代都生活的地方。”老人內心激昂的說道。
部山族?自己怎麼從來沒有聽過啊,
“老人家,這裏屬於哪個國家啊?”姬戰耐心的問道。
“這裏是一個獨立的部落,不屬於任何國家,是周邊幾個國家的交界處。”
“像南瞻國,還有大商國,薑國,東勝國以及傲來國這些國家,我們在這幾個國家的交界的區域內。”老人笑著說道。胡子花白,隨風而動。
這麼多國家交界處?那麼這個部落為什麼沒有劃分到這幾個國家裏呢?姬戰納悶,先不管那麼多了,找到回家的路最為關鍵了。想必伊人已經在家裏等候很長時間了。
“老人家,大商國在哪個方向呢?”姬戰問道。
“東北方向”,老人回答道。
“謝謝老人家,”姬戰興奮的說道。
轉身便要向東北處跑去。
“小夥子,現在那邊有商國重兵把守,現在連隻蒼蠅都飛不出去。”老人補充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