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老家夥?”邢東陽問道。
“讓我束手無策的好能是那個老家夥?”百裏狂頭也不歪,這樣說道。
樂正看著影影綽綽的兩個人影,沒有言語,轉身,對準了謝舟亭衝進了人群之中,大喊一聲:“都讓開!看好了,學兩招五柳劍法是你們的本事。”
樂正身前的幾十人聽話頓時讓開身形。樂正挺劍前進,大喝一聲:“如風!”這件他胸外露,腿弓步,劍前遞,身形如風,劍快的像風。劍氣縱橫,劍前麵的密密的人影頓時撕開一道裂口。風刮過去,滿地的樹葉開一道風口。劍氣傳過去,前麵的敵人也是一片傷殘斃命,開一道口子。謝舟亭暴露在了樂正眼前。
邢東陽遠遠地看著,滿眼的驚駭:“怎麼回事?你不是說五柳劍法沒有劍招麼?樂正怎麼說是五柳劍法。”
百裏狂詫異的看著邢東陽:“隔這麼遠你也能聽到?內裏什麼時候變得這麼高了?”
邢東陽劍百裏狂沒有回複,也不答話,趕忙回頭看那精妙的劍法。
隻見樂正腳尖點地,劍尖朝天,左手附身,右手直伸,大喊聲:“倒柳!”那劍就像是泰山壓頂,那身子就像是鬼魅疾行,飛到天山,落到地上,一劍壓著謝舟亭的腦袋劈了下來。
謝舟亭身上滿是血跡,眼裏布滿血絲,舉刀隔擋。內力仿佛江河奔湧,向上迎了上去。
樂正一劍劈下去,隻見謝舟亭身上的衣服頓時從中裂開一道縫。樂正卻像是飛鳥離枝似的彈了出去。謝舟亭的身下的土地緩緩裂開一道縫。
邢東陽轉頭問道:“大哥,這是什麼劍法?他不是沒有內力嗎?這土地怎麼還能隨後裂開,為什麼不是隨著謝舟亭的衣服立馬裂開?”
百裏狂說道:“這應該是延宕劍氣,樂正複在空中劍氣就發出去了,隻是沒有內力,隻是空氣撕裂的犀利,無形無影。謝舟亭的衣服是劍和刀對撞時的小劍氣撕裂的,謝舟亭此時還沒事,但是延宕劍氣隨後下來,謝舟亭已經被劈開了。”
邢東陽轉頭再看,隻見謝舟亭舉在空中的刀突然掉下來一半,然後整個身子從中分開,倒在地的是兩半身子。
邢東陽大駭:“太厲害了,先用不平劍破了刀,再用劍氣裂了謝舟亭的身子。能創出這劍法,真是高人啊。”
百裏狂說道:“這劍法我在衡山上也見過,有兩三個人都會。樂正不是第一個用這招的人,但是‘倒柳’這名字到是挺好的。樂正想來現在也不好受。”
邢東陽說道:“看,看!人家沒事啊。”
隻見樂正蕩在空中,縮腿在胸前,兩手張開,劍下揚,大喊一身:“起浪。”
隻見一劍下去,謝舟亭身邊的五六十個人紛紛中招,要麼攔腰被斬斷,要麼斷胳膊斷腿。
樂正好像是發狂了,也不停歇,又接連著使了五招,舉劍上天叫做“問天”,回首擺劍叫做“擺尾”,蕩劍翻身叫做“飛輪”,旋身突擊叫做“席卷”,周身翻劍叫做“飛絮”,找找都是讓人眼花繚亂,劍氣四射。
百裏狂遠遠看著感歎道:“要是樂正曲看見他孫子這麼猛,要高興死了。”
邢東陽問道:“這真是五柳劍法嗎?”
“真是。”百裏狂回複道。
“那你說五柳劍法無招,讓你教我幾招你也不願意。”邢東陽問道。
“這是樂正的五柳劍,不是樂正曲的五柳劍。”百裏狂說道。
“什麼和什麼啊?怎麼還有兩個五柳劍?”邢東陽問道。
“怎麼?不可以嗎?帶到我徒弟練幾年,就有三個五柳劍了。”百裏狂說道。
邢東陽愕然無語。
場上支架樂正演練完八招五柳劍,頓時柱劍在地,口吐一口鮮血。周圍的樂正家族的人見狀頓時殺聲大起,場上被樂正五柳劍殺得七零八落的索溪教眾人頓時像狼群中的羔羊,被無情的屠戮。
邢東陽感歎一聲:“這裏就算是完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