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客官,你可別出去,外麵亂著呢。”那掌櫃的一臉擔心的說道。
“怎麼回事?”白潤澤問道。
“聽說是夏雨劍宗宗主張朋城昨晚被人殺死了,就連冬雪劍宗的高琛宗主也是身受重傷,估計也活不了多久了?”那掌櫃的低頭附耳悄悄說道。
“啊?誰這麼大膽?不是說張帥大師就在夏雨宗裏麵嗎?還有人敢當著張帥大師的麵殺張家界的人?”白潤澤一臉驚奇地問道。
“這我也不知道啊。”掌櫃的一攤手說道。
白潤澤聽罷趕快衝出門去,把葉珊珊和林靜拉了回來。
葉珊珊不滿意地問道:“白大哥,複兒和你關係那麼好,你怎麼對複兒的安危一點都不關心呢?”
白潤澤把她們拉到了樓上,回到他自己的房間,關上,門說道:“大事不好了,你知不知道,昨晚張朋城宗主死了。”
葉珊珊突然冷靜了下來:“一定是複兒,複兒做的。肯定是他扣留了複兒的爹爹,不然複兒不會的。但是複兒為什麼不會來呢?會不會是受傷了?”
白潤澤也是憂慮的說道:“冬雪劍宗宗主也是重傷,這消息已經傳開了,估計八成是真的,我們現在最好按兵不動,暗中觀察,接應樂正複,暴露的太早不好。”
林靜說道:“是這麼個道理。想來張帥大師一定不在夏雨宗,不然複兄弟不會這麼莽撞,也不會這麼容易成事。我們被那個算卦的老頭騙了。”
“現在說這些已經遲了。複兄弟一身內力修為幾乎是天下最高的了,劍法也已經成熟,應該不會有事啊,怎麼還不回來和我們碰頭?”
葉珊珊坐在凳子上,看著窗外,兩隻眼睛空洞無神,也不知道想寫什麼。
話說昨晚樂正大開殺戒,當真是勇猛,一人連挫四大總教的掌門人物。但是他畢竟是沒有內力支持,抱起樂正複沒幾走幾步就吐一口血,昨晚連夜趕著到了一家偏僻的地方鑽進柴房,當即昏迷。樂正複卻早就已經又疼又癢,百般難受地昏了過去。
這天早上,這家的婦人正要打開柴房門取柴生火做飯,卻發現兩個渾身是血的人躺在自己的柴房之中,頓時大叫一聲。這一聲驚叫立馬驚醒了樂正,樂正二話不說,反手一劍就結果了這婦人。樂正複也緩緩睜開了眼睛,樂正回頭看著樂正說道:“複兒,你沒事了吧?”
“現在身上已經不難受了。”樂正複有點艱難地開口說道。
“沒事,這痛苦爹爹已經不知道受過多少次了,每次都是聞香則發,香散則罷。但是那顏齊思老頭卻是可惡得很,竟然把香混在藥裏。我一定要殺了他!”說著樂正雙拳緊握,卻是體力不濟,撲通一聲又倒在了地上,不平劍掉在地上“咣啷”一聲響。
“媳婦,怎麼了?”房間外想起一個忠厚男人的聲音。腳步聲響起來,那人就要走過來了。
樂正複轉頭一看,隻見柴門邊竟然躺著一個婦人,身子下麵的血汩汩流著。“爹?你殺的?”樂正點點頭。
“我們都受了傷,現在外麵一定又大批搜查我們的人馬,不殺了她,消息很快就會散出去。”樂正解釋到。話剛說完,那中年男人就趕過來了,他一下就看見了倒在血泊中的妻子和妻子身後的兩個陌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