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帳篷之後,劉猛也跟了上來,朝肘咧嘴笑道,“娘的,這幾天天天吃幹糧,老子的的嘴都淡出鳥來了,二爺,我跟你一起去,說不定能撞見一直倒黴的野兔什麼的,也好給周警官補補。”
說完,劉猛抬起手中的獵槍,朝著前麵的一處山穀走去。
說老實話,這幾天我很少吃東西,天天都是壓縮餅幹,幹得就像是木渣一樣的牛肉,是在是令人反胃。如果能吃上一頓野味,那絕對對於現在的我們來說,簡直就是大餐。想著油膩發黃的烤肉,我的口水就開始不斷的往肚子裏咽。
翻過一處小山丘之後,我們到了山穀中,山穀被大山包圍,空氣不流通,但是這裏的樹木比山上的茂盛了很多,而且在山穀中還要一條小溪,清澈的溪水中全是大大小小的各種肥魚。我們沒有捕魚的工具,隻能看著幹瞪眼。
溪水清澈見底,兩邊都是茂盛的小草。我一遍低頭尋找藥草,一遍跟著劉猛往上走,走了將近十幾分鍾的時候,忽然發現前麵的空地上有好幾頂帳篷,這些帳篷沒有破舊的痕跡,已經該是有人留下來的。
有可能是範家留下的,我心中暗喜,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想不到能在這裏找到範家的營地,但願他們還沒有離開。
我朝劉猛做另一個手勢,讓他從後麵繞過去,從後麵比較安全,不易被人發覺,如果從正麵走過去的話,很容易被範家的人發現。
走到最後麵的一頂帳篷後麵之後,我從口袋中掏出匕首,在帳篷的帆布上小心翼翼的劃了一個口子,往裏麵一看,發現裏麵並沒有人。
見沒有人,我和劉猛便直接走到了其餘的帳篷前麵,開始一個個的檢查,帳篷的總的有七八頂的,如果我猜的沒錯,這次範間來的人不少,估計有二十多個人,看來範家這次是下了血本。
檢查了五六個帳篷之後,並沒有發現有人。還有三頂帳篷,我和劉猛分開檢查。
為了安全起見,我將手槍別到了腰間,走到其中一個帳篷中,這間帳篷的中有一張石頭切成的床,還有一張是桌子,床上有一些簡單的被褥,大衣,滿是泥土的髒衣服。石桌上放著幾根燃燒之後的蠟燭,還有一些空水壺,除了這些外,再也沒有其它的東西,憑這些東西,我不敢斷定是不是範家的人。
我將床上的大衣拿了起來,開始在口袋中翻找,功夫不負有心人,我在口袋中找到了兩張火車票,上麵的時間和範家出發的時間剛好吻合,現在我敢確定,這些東西全都是範家的人留下的。
從帳篷中的痕跡來看,他們離開這裏不超過兩天,有可能是昨天才剛剛離開的。
但奇怪的是,為什麼範家的人沒有留下人在這裏看守,而是全都離開了,而且走得很匆忙的樣子,難道是發生了什麼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