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你們符道山不是符道之祖他老人家感悟的道統嗎!怎麼你和小玲也信仰道祖!”對符道山苻堅的淵源,他還是有一定的了解,當年符道之祖,感應天道,開創了符道一脈,可以說苻家的道統是他們祖先自己創立的。
“小天!這你就有所不知了,雖然符道是先祖所創立,但三千大道,無不是道祖所傳,之所以先祖能開創符道,是因為他最先悟出道祖流傳下來的符道罷了,道祖當年合道,天道可以說就是道祖,老祖感應天道,也就是他的符文之道,還是由道祖傳授下來的,就算先祖不開創,別人也遲早會創立符道的。
道祖曾說,天地三千大道,都可成道,隻要認真感悟修煉,就沒有修不成的道。”符淩霄差異的看著玄天,再一次被玄天的無知震驚了,這個世人都知道的問題,玄天卻一無所知。
玄天沒與在意符淩霄差異的目光,而是看著道祖的雕像發呆,玄天感覺到,當他看到道祖雕像周身繚繞的紫色雲霧時,他體內的玄黃紫氣莫名的暴動異常,像是遇到生死仇家一般,狂躁不安,他一直強行運功壓製著。
就連他的心神也有一種莫名其妙的感覺,這種感覺,不是信徒虔誠的信仰,也不是那種尊崇,好像是一種熟悉而又陌生的感覺,好像還帶著某種憤怒,這種感覺很古怪,連玄天自己都說不出來,這是一種什麼感覺。
“小哥哥!我們去上香吧!祈求道祖早日讓我們成仙。”符小玲不知道從哪裏,已經買來了一些香燭,歡喜的跑上來說道。
“你和大哥去吧!我就不去了!”玄天聲音很黯然,讓人通著有種莫名心酸。
“小哥哥!你怎麼了?”符小玲聽玄天的聲音感到詫異,想不通剛才還好好的,怎麼一轉眼從玄天就像換了一個人,語氣之中充滿了憂傷。
符淩霄也是疑惑的看了玄天一樣,但他並沒有所話,隻是眼中露出濃濃的擔憂。
“沒事,可能是最近趕路太頻繁,有些累了吧!”玄天也感到自己情緒的變化,急忙強打精神說到。
“那好吧!小哥哥!你就在這裏等著,我和哥哥馬上就來!”符小玲也不多問,他知道玄天不想說,修真者不可能因趕趕這些路就覺得累,累也隻是玄天找的借口罷了,既然玄天不想說,那她也不會勉強玄天。
符小玲和符淩霄上前在道祖雕像前參拜,上香,每一個動作都很認真很虔誠,看著兄妹兩人,玄天深深的歎了口氣。
他現在覺得做個凡人遠遠比他現在快樂,就算現在的符小玲兄妹倆,他都覺得比自己要快樂,從玄黃塔地二層出來後,玄天總是覺得莫名的危機像自己慢慢的籠罩而來,這種在黑暗中行走的感覺,讓他覺得自己像大海中的一片樹葉,隨時會被大浪擊碎。
他有朋友,也有親人,但心中的秘密,卻不能像任何人吐露,針對玄黃之氣億萬年的禁令,現在夢中有出現的新畫麵,一片真實存在的天,一隻讓他熟悉異常的麒麟神獸,鎖龍山中就如自己身體一般熟悉的召喚。
這些聽起來非常謊繆的事,卻都發生在他身上,是夢境還是現實,連他自己都搞不清楚,夢中的東西,在現實之中一一的出現,到底是誰操作這這一切,將來的一切,真的是自己的機遇,還是為他人做的嫁衣。
自己到底是一枚棋子,還者真的是邪魔的轉世,轉世到凡間,就是為了殺戮,這一切假象一次次的衝擊著他的腦海,有時他覺的這一切太過沉重,他不知道自己能不能走到最後,得知真相的那一步,這一切都要他一個人來承擔,就連一個傾訴的對象都沒有,他怕這些一但說出去,不是自己招來殺生之禍,就是給別人帶來災難。
玄冰的告訴他這些時顯得那般驚慌失措,仿佛天地就要毀滅的驚慌表情,他還是曆曆在目,就因為玄冰的一句話,這些秘密一直壓在他心裏十幾年了,連生他養他的父母,他都不敢告所他們,他有時感覺自己就像被時間拋棄在曆史長河中一般,讓他來到了一個不屬於他的世界。
在這個世界中的一個遊魂野鬼,孤家寡人,沒有一個人能夠可以聽他訴說心中的壓抑,想起這些,玄天心中五味陳雜。
“哼!野小子!我看你很久了,來到道祖法身雕像前!不參拜,你好大的狗膽。”
玄天被這莫名其妙而來的咒罵身從思緒中驚醒,無端被人咒罵,他心中不由一陣怒火,緊鄒著眉頭,轉身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