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武場?楚禦,你一定會葬身在此。”
“至於那戰帖,恐怕要懸掛十年,甚至百年,徹底的臣服在我徐族的強大之下。”
桀桀大笑。
…
高懸著徐族戰帖的地方是距離南離內城旁的演武場中。
徐族的天驕徐千落似乎是對當日八族演武之中,以滿分惜敗耿耿於懷,卻是直接將戰帖高懸在演武場中,大有要一雪前恥的架勢。
此時,隨是深夜,這演武場也是大開。
無數忙碌了一天的南離民眾都擁擠到這演武場周圍,眼巴巴的望著其中寬闊場地正中,如同紅旗一般掛在旗杆上的戰帖,猩紅刺目。
似乎正有楚族的子弟正在挑戰這守護戰帖的奴仆。
這演武場中偶爾爆發出陣陣轟響來。
“真是太弱了,楚族的年輕一代青黃不接已經到了這等的地步麼?這奴仆是徐族之中的一個外姓管事,據說其修為根本不能與那徐千落相比,這一點連南木城主都如此判斷。可是,偏偏這一個根本比不上那位徐族天才千落的奴仆,就讓這楚族的年輕一代無法戰勝,簡直是太可笑了。”
“是啊,的確是很可笑。楚族的年青一代實在是不堪大用,這奴仆鎮守這徐族戰帖已經足足四五日的時間了,這四五日時間已經有十餘個楚族的嫡係天驕挑戰這戰帖,無一例外全部失敗,真是讓楚族千年積累的威嚴都失去了。”
“哎,青黃不接,原本我還以為這楚族蒸蒸日上,隱隱有問鼎南離第一豪族的勢頭,可是單憑這些楚族的嫡係來看,恐怕是要保住這楚族今日的地位都要不能把。”
“可悲,真是可悲。”
“楚族之中莫非就沒有真正的天驕麼?開玩笑,我才不相信。當日楚族的楚禦哪裏去了?他可是號稱年青一代的最強者,八族聯考的魁首,為何如今不出現?真是讓這楚族的聲望蒙羞。”
“怕是不敢吧,那楚禦雖強,但是這兩月都沒有露麵了,而那徐族的徐千落卻是修為一日千裏,看來這年輕一代的最強者稱號要落在了他的頭上。”
“怕是楚族都有些無奈吧,這最強的名號不過是兩個月的光陰就要易主了。”
人群之中議論紛紛。
圍觀的人群能夠進入這演武場的都是一些擁有武道修為的武者,眼光自然比那些外邊踮腳張望的普通人要高的多,紛紛議論著。
對於楚族如今處在風口浪尖的形式心中都不是十分看好。
要知道,這徐族的天驕戰帖已經高高懸掛了足足十三日的時間,至今沒有一位楚族的嫡係能夠將這戰帖摘下,每每多掛一天,對於楚門豪族而言都是聲望的打擊。
一日不摘下,一日便要受到嘲笑。
當然,沒有人相信這戰帖會一直掛下去。
當楚族的那些俊才們全部失敗,仍是無法將這戰帖摘下去的時候,恐怕就是楚族開口的時候了。
讓楚族的那些強者們開口,那就更喜慶了。
那就意味著楚族認輸。
至少在十年之內都無法抬起頭來。
“瞧,真是不爭氣,那楚族的嫡係天才要輸了,這才幾招啊,真是,我還以為他能夠多撐一段時間呢,這樣下去,恐怕這楚族是沒有指望了。”
“誰說不是呢?這楚族的嫡係也太不爭氣了一些,徐千落沒有出手,就這一個徐族的外姓奴仆管事就是一道天褶,無法逾越,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