認出這開口的錦衣少年,楚然的臉色直接冷了下來,怒斥道。
“真是怪了?我為什麼不能出現在這裏?這南離重城就算是咱們楚族也不敢說是獨占,你也是族中的嫡係族女,難道不知道這個道理不成?”
楚鴻哈哈一笑,不屑的嘲諷道。
他的身後跟著幾個狗腿子,也是一個個露出淫邪的目光,直接落在了楚然的身上。
就算是楚族之中同樣貴為嫡係的少女少男其地位也是不同的,憑借著術煉師工會的影響力勉強成為楚族嫡係的楚然雖然地位高於那些旁係但是也並非頂尖。
反觀楚鴻,雖然接連失敗,其父楚甲也是在楚族之中失勢但是其武道修為極強,短短三月也是有所進步,武道修為達到了練髒高階的地步。
修為比這位楚然小姐高出不止一籌,自然仍有無數的奴仆,旁係巴結於他,隻不過無法如以前那般明目張膽罷了。
聞言,楚然的俏臉上有些羞怒,臉色都冰寒下來。
“知不知道都無關緊要,我正是要去挑戰那戰帖。我楚然自知修為低微,但是卻有骨氣。與你這般膽小怕事的膽小鬼不能相比。”
“我族中多少同輩都願意一試,希望摘下被徐族壓迫的帽子,可是你,楚鴻,卻從來不去挑戰。”
楚然憤怒的驕吒道。
戰帖高懸在南離演武場足有十三日時間。
楚族的年輕一代一個個都是憤恨,恨不得立馬擊敗徐千落,摘下戰帖,狠狠的給予徐族回擊。十三日的時間,楚然知道,太多的同輩去挑戰,都失敗了。
甚至,徐千落大言不慚,直接讓一個實力比他還要低上一籌的奴仆日夜守著那戰帖,用來回擊那些挑戰戰帖的楚族少年。
這是挑釁。
別說是楚族之中的那些長輩,就連楚族的奴仆都要無法忍受那種蔑視。
而偏偏,無數的楚族子弟都去挑戰了,甚至像自己這樣一而再再而三去挑戰的楚族嫡係也是不在少數。而這楚鴻,在楚族之中占有極大的資源,卻是日日稱病,根本不去嚐試摘下戰帖。
此時,楚鴻竟然出言諷刺自己,楚然不由得怒聲嗬斥起來。
“挑戰?嗬嗬,徐族的徐千落少爺可是貨真價實達到了開竅之境,莫非你以為我楚鴻去就能夠摘下戰帖,給予徐族還擊不成?”
“太可笑了,人貴有自知之明,我楚鴻雖然自信,卻並不狂妄。注定失敗的戰鬥我楚鴻可不願意去嚐試!”
楚鴻哈哈大笑。
對於楚然的怒斥他絲毫不以為辱,反而咄咄逼人。
“無恥,你不配稱是我楚族嫡係!”
楚然心中更怒了,嬌俏的臉上都被怒氣沾染,變得憤怒起來。
一句不配,已經是讓兩人徹底撕破了臉皮。
“嘿嘿,楚然小姐,我們楚鴻少爺配不配楚族嫡係的少爺身份可不是你一個剛剛成為楚族嫡係的族女能夠評論了。”
“你的父母出身低微,你不過是仗著術煉師工會的身份才僥幸得了嫡係族女的身份。恐怕你這條長腿不知道被那位術煉師玩弄了吧?否則怎麼會忽然成為田大師的親傳弟子?”
“哈哈,說的沒錯!”
“不如,楚然小姐,你這條長腿也讓我玩玩?”
一陣陣嘲笑,惡毒的諷刺聲從楚鴻身後的那些狗腿子口中不停的蹦了出來。他們仗著楚鴻在楚族之中地位更高,根本不怕背後沒有任何依附的楚然。